死亡如此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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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点评

  • 死亡如此多情
    李佳佳佳佳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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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现在在表面上看起来胜利的是哪一群人,在我们面前的,不是夏天锦簇的花丛,而首先是冷暗苛酷的寒冻冬夜。当一切都荡然无存,丧失自己权利的不仅是皇帝,无产阶级也不会例外。到了长夜逐渐露白之时,在今天看来拥有花朵灿烂的春天的人,尚有几个仍然存活?到了那个时候,诸君的内在生命又已变成何种面貌?恨怨还是已转为庸俗?对世界或者自己的职业一种麻木的接受?或者第三种可能(这绝对不是最少见的):有此道禀赋的人,走上了神秘主义的遁世之途,甚至(这种情况更寻常,也更可厌)为了跟从流行,而强迫自己走上这条路?不论一个人沦入这三种情况中的哪一种,我都会认定他没有资格做他现在做的事,没有资格去面对真相下的世界、日常现实生活中的世界。客观而平实地来说,在这种人的内心最深处,并没有要他们取政治为志业的使命感和召唤,虽然他们自以为有。他们其实应该去培育个人与个人之间一种单纯、直接的博爱。至于其他,他们应该踏实地去进行他们日常的工作。”

  • 死亡如此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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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3。每到多认识到一些他时,就会重读。比起学术而言,演讲更像是召唤,对谈。看通识性的话语,崇敬也就转换为了自我实践。 最近看到许多理论阐述,有位学者称为他是对历史徒劳无功的胜利。是的,不甘于虚无也不牺牲理智。

  • 死亡如此多情
    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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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2021年的最后一本学术专著了。《学术与政治》是马克斯·韦伯在一战前后做的两次演讲《学术作为一种志业》《政治作为一种志业》的演讲稿,集结而成的一本小册子。读完之后最直接的感受便是,与其说《学术与政治》是韦伯对本人思想的单纯介绍,诸如价值中立、多神之争、责任伦理与心志伦理,传统型支配、卡理斯玛型支配和法制型支配等这些为政治学界热烈讨论的话题。我更愿意相信,这是韦伯在特殊时代背景下,面对年轻人中的迷茫、困惑、狂热,一次发自真心的忠告与关怀。用刘擎老师的话说,这两次演讲的风格都是一种近似“泼冷水”似的冷峻。冷峻到何种程度呢? 在《学术作为一种志业》中,开篇不久,他就说:“学术生涯乃是一场疯狂的冒险,当年轻学者要我对他们进大学教书作些建议时,我几乎没有办法负起鼓励之责”。接着,他又说,学者的人格,就在于纯粹地向具体工作献身。而学术工作的意义就是,随着新问题的出现,你的研究工作将因为不断地被超越而过时。总之,学术是一份“带月荷锄归,草盛豆苗稀”的工作,需要付出很多。比如努力工作后才会偶尔迸发的灵感,持续不断陶醉其中的热情。但学术又能带来些什么呢?韦伯说,学术不能让我们更好地理解自己和世界,也不能帮我们获得更完满的人生,更无法解决多元价值之间的纷争。他似乎认同托尔斯泰的看法:“学问没有意义,因为对于我们所关心的唯一重要问题:我们该做什么,我们该如何生活,它没有提供答案。”学术何以“沦落”至此呢?这是因为,在一个被祛魅的世界当中,知识与信仰的断裂成为既定事实,理知化与合理化的增加无法解决价值意义上的问题。几波攻势之下,似乎我的信心已经消失殆尽,但韦伯终于松口了。他说,学术依然有3个方面的意义,一是实用性。只要我们想了解,通过计算,我们可以支配万物。比如我们虽然不知道计算机是如何运行的,但只要我们想了解,就是可以触及的,因为我们深深地知道,计算机的运行并不是精灵般的超验力量在主宰,而是交由理性的。二是可以训练我们的思维,可以带来精神意义上的开阔。三是让我们的头脑“清明”。所以,学术依旧可以“启人清明并唤醒其责任感”,它值得作为一种“志业”去追求。另外,在这篇讲义中,他还有这样一个结论:“政治不属于课堂”。我认为,在这里,“政治”特指“政治鼓动”。在当时的德国,很多教师在课堂上扮演着先知和群众鼓动者的身份,对此,韦伯嗤之以鼻。就我的理解而言,他认为,教师不是领袖,课堂也不是政治活动场域。课堂需要的是对政治结构合政党立场的理性分析,而立场选择的问题,则属于政治实践领域。在当时,由于一系列政治事件并没有经过时间的冷却,人们尚处于“只缘身在此山中”的阶段,所以大学课堂和教师本人并不具备对政治进行理性分析的条件,因此,面对多神之争的现实,教师无权去影响和鼓动学生,学生也不应抱有在教授那里直接获取政治立场的期待,毕竟,这是领袖应该做的事。这给我的启示是,作为一名教师,我们需要做的不是“道德压制”和“群众鼓动”,也不是单纯的政治宣传,而应以冷静的学理分析和逻辑阐述,让学生自己去思考和选择,但在此之前,我们必须坚定自己的立场。归根结底,学术作为谋生手段,“性价比”很低,如果选择了学术这不归路,那就不要郁闷,不要怨天由人,只管秉持“智性的诚实”坚定的走下去就是。 奇怪的是,初读时,我竟然感觉《政治作为一种志业》相比前文,要更显得亲切。这不得不让我发出“可能我真的不适合学术”的感叹!韦伯一如既往地告诫到,“从事政治的人,是在撩拨魔鬼的力量。”而以政治为业的人,主要有两类,“依靠政治而活”“为了政治而活”,前者是日趋理性化的官僚系统中普通的一员,后者则是“把政治作为一种志业”的人。他说,政治家必须具备三种要素:热情、责任感与判断力。不同的政治家遵循不同的伦理规则,心志伦理与责任伦理,这两者看似冲突对立,实际上互补互成。因为韦伯认为,最理想的政治家应该是,一个成熟的人(无论年纪大小),真诚而全心地对后果感到负有责任,按照责任伦理行事,然后在某一情况来临时说:“我再无旁顾;这就是我的立场”。这就是责任伦理与心志伦理完美结合的典范。 书读完了,但内心的叩问还没有停下:“对自己即将从事的职业,是麻木的接受,为了跟从流行,还是出于一种使命和召唤”。那就让时间来回答吧! 最后,很喜欢书中的一句话,“重要的不是年龄,重要的,是在正视生命的诸般现实时,那种经过磨炼的一往无顾的韧性,和承受这些现实以及在内心中料理这些现实的能力。” 这是第一次打开电脑写书评,一边回顾原文一边码字,竟然洋洋洒洒写了1800字,不过感觉非常好,书评写完了,自己的思路和理解也贯通起来了,总归是书没有白读呀。感恩![太阳] 2021.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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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尾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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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人的精神危机 现代社会语境中的学术与政治工作 本书是韦伯晚年的两篇演讲,可以说是其一生思想的浓缩,值得反复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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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斜阳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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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的除魅、价值的多元,在没有先知和救主的时代,我们唯有依凭那份清明做出自己的选择,以强健的精神面对现代性的问题,不可陷入体验派的相对主义和虚无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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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波奶茶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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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17年11月7日,在德国慕尼黑市的斯坦尼克艺术厅,Max Weber针对战后迷茫的大学生发表了题为“学术作为志业”的演讲。一年多之后,韦伯在又回到这里发表了题为“政治作为志业”的演讲。 这两篇演讲凝结了韦伯对其一生中最重视的学术与政治两大模块的思考,演讲稿出版被称为韦伯的“志业演讲”,通篇没有任何冗余的字眼。

  • 死亡如此多情
    Alo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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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伯的演讲,学术、政治,志业。我仅看了学术志业这篇,包括序对志业的解析。 演讲原文的翻译有些晦涩,通读也精读,切入的角度,联系生活,引发思考。学术的意义在哪里,教师应当怎么样,概念的重要性…阅读的过程当中又会想到韦伯的核心思想,工具理性和价值理性等。 印象深刻的有学术的意义;学术和艺术的差别,学术需要被推翻和创新;教师不能在课堂上讲自己的立场等 都很有道理。 总的来说,如果是做学术研究的倒是可以看看,我们要思考价值所在。读的过程当中也可以体会到我们导师的用心良苦,不是为了学术而学术,而是要有意义。

  • 死亡如此多情
    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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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人失去以往安身立命的根基,而又无法依靠现代科学来重建意义的基础。知识与信仰分裂,一切终极而最崇高的价值,已自公共领域隐没。在除魅之后的世界里,启人清明并唤醒其责任感的事业仍然弥足珍贵,值得当作志业去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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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游的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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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时代的伦理危机与道德滑坡  与后现代的虚幻的精神指向 让我们不得不去反思碎片化的时代是否还存在时代精神  还是说我们的时代精神已经烙上了资本的印记 韦伯所言的伦理是一种生活的方式 而反思则更多是以How to know yourself 、the other as mirror的语境而出现 在韦伯的时代 在传统和现代之间的持续的撕裂期 如同当下一般 我们都在寻求自己的人生导向   说回韦伯 麦克雷曾说韦伯就是一座迷宫  他是学者 更是公民 他是思想者 更是行动者 韦伯其人始终充满着矛盾与冲突的元素 民族主义与爱国主义 经济上的国家主义 自由与客观导向的精神 韦伯所处的时代是特殊的 从被称之为欧洲“跛足的巨人”的后进现代化国家 历经数次战争 到德意志帝国的建立 韦伯最为厌恶的德皇威廉二世一直希望能够为德国寻找到“太阳下的位置”却最终走向了无限的战争   韦伯曾在一战时说过“每一次胜利,都让我们更加远离和平” 而在本书的两篇演讲中 韦伯更是表达了对于过度“理性化”与价值缺失的担忧 其期待工具理性与价值理性的拟合 但终究难以实现 在其逝去多年之后 二战时期的德军/日军的残忍行径 精确到甚至具有邪恶的艺术气息的杀戮手段 不得不被认为是工具理性淋漓尽致的发挥 但这一次 我们依旧无法看到早已随韦伯其人一同消散的价值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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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weeney 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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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有自信,能够面对这个从本身观点来看,愚蠢、庸俗到了不值得自己献身的地步的世界,而仍屹立不溃,谁能面对这个局面而说,“即使如此,没关系",谁才有以政治为志业的“使命与召唤”。 价值中立,客观冷静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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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思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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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 >学术作为一种志业 韦伯从学术生涯的外源条件讲起,大学【“国家资本主义化”】了,就像一个资本主义企业,教师跟工人一样,得不到保障。在大学里谋得一个职位,【运气】占了很大部分。你可能是一位优秀的老师,但很难同时是一位优秀的学者。vice versa。 其次,【学术专业化】了,唯有通过严格的训练,才能在学术研究里获得“传世”的成就,而若缺乏热情,那一切都是空谈。但即便如此,你也未必取得满意成就,学术还需要【灵感】,但它虚无缥缈,不是想来就来。如果不甘于寂寞,孜孜矻矻,灵感绝不会到来。在学问领域,唯有纯粹向具体工作献身的人,才有【人格】。 再有,学术的命运是,学术在不断进步,【学术会过时】。也就是说,你的研究哪怕在当时有巨大的革命意义,三五十年后,可能就变得一文不值了。你要做学术,必须能接受这个悲惨的命运。 那么,学术还有意义吗?韦伯由此进入另一个天地,学术的意义在哪里? 从前的世界是一个非理知化的万物有灵的世界,启蒙运动以来,【世界在除魅】,我们再也不必相信有神灵存在,不用向神灵祈求,取而代之的是技术性的方法与计算。这就是人类的【理知化】。 在【世界的除魅】这个时代背景下,古时人类一生的圆满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缺憾感,即世界在无限进步,永远有人类不知道的事物,生命于是好像变得没有意义了,死亡也变得没有意义了。古时,人们建立了一个有神灵的宇宙法则,在这个意义下,一切问题都可以从神那里得到答案,到死的时候,人的眼中再也没有语言去解开的疑惑,因此生命是圆满的,有意义的,而世界袪魅之后,一切都变了,人类未知的太多,生命无法喧闹,死亡也变得没有意义了。 因此,学问的使命究竟是什么?学问的意义在哪里? 接着,韦伯从前人的身上寻找答案。苏格拉底发现了【概念】,发现了事物的正确概念,就发现了真理。文艺复兴以来,【理性实验】使得现代经验科学得以成立。近代以来,有这样几种思想,【学术是通往真实艺术之路】,即回归自然,【学术是通往神之路】,【学术是通往幸福之路】。这些观点都没有触及到学术的真正价值所在。 接下来,韦伯从自然科学、医学、艺术学、法理学、政治和宗教的角度,证明一个观点:学术做的是【事实判断】,即是什么,而无法做【价值判断】,即该不该。当今世界,各个领域,各种价值的主宰神相互争斗,这就是【诸神之争】,各种观念,各种价值判断的争论。学术,要做的是事实判断,教授在课堂上,要点到为止,不能传输,宣扬,灌输自己的个人立场,即价值判断,因为这违背了学问只做【事实判断】的初衷。 最后,跑出去999米之后,韦伯终于回到了正题,学术的意义究竟在哪里。首先,学问让我们得到关于技术的知识,以让我们通过计算,支配我们的生活,支配外在事物及行为。其次,学问给我们思想的方法思考的工具和训练。最后,清明,对自己行为的终极意义提供一套交代,在面对【诸神之争】的时候,不至于无所适从。这就是清明。(“清明”这个词用得太好了)。 韦伯说,学术是一种按照专业原则来经营的【志业】,其目的在于获得【自我清明】,以及认识事态之间的相互联系。 韦伯说,我们的时代,是一个理知化,理性化,尤其是将世界之魅加以祛除的时代。只凭等待与企盼,没有任何结果,我们要做的是,承担应付眼下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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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清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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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拥有煽动观众的才能、却不迎合观众的期待,韦伯冷静而克制地发表了关于制度角色的两篇演讲,相比于回答政治和学术能够提供什么,他更着重于提醒(quan tui)台下的小白兔们政治和学术不能提供什么——随着近代世界的祛魅、理知化、理性化,政治和学术是否能提供如同宗教般的意义?学问和行动之间的关系究竟如何? 韦伯对学术志业的外缘条件进行了总结(私讲师和助理教授的压力、晋升的机运、兼善教学与研究的艰难、黄钟毁弃瓦釜雷鸣的无奈;概念发现+理性实验兴起、学科专业化、价值多元),指出讲台先知的荒谬,强调学术应当保持智性的诚实、追求思维的清明。 政治志业演讲也有类似的架构:先概述政治志业的外在制度条件,再叙述志业对个体的客观和主观要求。韦伯着重论述了作为支配者的卡里斯玛型领袖(因为领袖个体以政治为志业就产生了此支配类型),区分“为了政治而活”和“依赖政治而活”、政务官吏(有任期、会轮换)和事务官吏、、政治与行政等概念,将为领袖服务的行政僚属——职业政治家——划分为五种类型(东西方共有的僧侣、文人与宫廷贵族,英国特有的士绅,西洋尤其是欧陆特有的法学家),梳理了政党发展中的博弈(党工、国会议员+望族、党的领袖),介绍了美国的猎官制(老大)。在知行关系方面,韦伯注意到了连接所知与所行的伦理——行为背后的诸神之争,每个人自由意志背后的终极价值。在伦理多元的世界里,心志伦理和责任伦理引发的后果承担不同。心志伦理追求纯善理念的下贯、追求理性的一致性,却时常导致意图和后果的错置,招致目的神圣化手段的灾难;责任伦理论迹不论心,强调政治家对行为责任的承担。心志伦理提供热情和判断力,责任伦理提供责任,真正的政治家应当兼备心志伦理和责任伦理,具备热情(区别于亢奋)、判断力、责任、反对虚荣共同构成的所谓「政治家人格」,在缓慢穿透木板的工作中,做一个能够泰然面对希望破灭和世界污秽的领袖和英雄。 什么是人的calling,什么能够作为一个人终生的志业?在这个琳琅又无味、多元又混乱的时代,个体以何种视角来确立主体性、造一个现世之塔?学术,政治,或者二者之外的什么东西……每个人都终将有自己的答案。因为人有那种用理知去掌握世界的渴望,在自己的因果逻辑链条下展开行动的期待,人无法回避内心的价值。如果说学术关心与价值的关系,那么政治则意味着对某种价值的肯定、对他种价值的拒斥;醉心学术者从不回避真相,热心政治者却不忍道出真相——学术与政治的离合,背后是学术追求智性诚实、理性清明和政治计算利弊得失、政治家责任伦理的价值碰撞。 面对他人,终究要回到自我发现,这也是韦伯回避明确答案的用意。一个教师不应当把学生当白板,在被迫沉默者的心灵上做自己观点的复制粘贴工作。韦伯的这盆冷水泼了,但也不至于让人如堕两极;这把锤子抡了,但也不至于让人眼冒金星。给狂热的降温,给中寒的送暖,拿捏交谈对象的心思,看人下菜真的整挺好。 —————————————————————————————————————————————————— 人变成了可怜的魔鬼;“他们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信仰”。他们对一切都感兴趣,却对什么都不感到振奋。他们理解一切,所有知识在历史中、自然中和自身的灵魂中造册登记。他们人情练达,是心理学家、社会学家,最后还会写下某种社会学之社会学。哪里如果有什么运作不畅,某种敏锐灵巧的分析就能知道,或某种依目的而进行的组织化就会处理这不良状况。他们不想要任何爱与慈悲之神,他们已经“造就”了如此多的奇迹,为什么不能再“造”一个尘世天堂之塔?最后且最重要的是确已发生的世俗化。权利变为权力,忠诚变为算计,真理变为普遍认可的正确,美变为好的趣味,基督教变为和平组织。价值的普遍混淆和造伪充斥了灵魂。对有用性与有害性的一种精细的区分取代了善恶之别。(施密特)

  • 死亡如此多情
    蒸一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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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治作为一种志业”篇对我来说有点难理解了,比较缺乏相关背景知识。但我觉得贯穿韦伯两篇文章始终的,是同一个思想,即他反复强调的“责任伦理”。韦伯认为,世界和人性的复杂性导致了目的和手段的紧张关系,这在政治中表现得极为明显(因为政治的决定性手段是武力)。这意味着,仅凭“善”的心志去从事行动而不考虑可能导致的“恶”的后果,是一种虚伪、自我陶醉的表现。这种根据“心志伦理”采取的行动本身才是表现这种心志的楷模。虽然韦伯在这点上是基于学术和政治展开的,但这同样值得我们在平常生活日日警醒:当我们以“善”为出发点时,也应将平常人身上平常的缺陷列入考虑,也不应将行动可能导致的“恶”的后果,转移为别人的责任。 对于罗曼·罗兰来说,英雄主义是看清世界的真相后却仍然热爱这个世界;而对于韦伯来说,在个人人生的掌控之外,更多了一层集体主义的精神,即对他人眼中的世界负起责任,在某一情况来临时说:“我责无旁贷;这就是我的立场。”

  • 死亡如此多情
    太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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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术与政治各自为阵营,又相互交融,世上有几人能让其分离或只是相融。万事万物相离相生是道法适然,只有离之必离,融之必融时才为正然。

  • 死亡如此多情
    Nan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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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术与政治》这本书;是政治追求权力的分享,追求对权力的分配有所影响。政治作为一种志业,最主要的,是可以让人获得权力感。成熟的政治家,在权力欲外需要同时具备热情、责任感和判断力这三种素质。而他提出的价值中立原则及责任伦理与心志伦理的对峙,迄今仍对我们的学术反省与政治实践具有启发意义。值得细细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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