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如此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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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点评

  • 死亡如此多情
    山东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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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世界,透彻认识。 对于现实,并不看好。 几百年来,愈发疯狂。 学术政治,何去何从?

  • 死亡如此多情
    杨绪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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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时代,是-一个理性化、理知化,尤其是将世界之迷魅加以祛除的时代;我们这个时代的宿命,便是一切终极而最崇高的价值,已自公共领域隐没,或者遁入神秘生活的一一个超越世界,或者流于个人之间直接关系上的-种博爱。 政治,是一种并施热情和判断力,去出劲而缓慢地穿透硬木板的工作。 谁有自信,能够面对这个从本身观点来看,愚蠢、庸俗到了不值得自己献身的地步的世界,而仍屹立不溃,谁能面对这个局面而说,“即使如此,没关系",谁才有以政治为志业的“使命与召唤”。

  • 死亡如此多情
    飞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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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问是一种按照专业原则来经营的“志业”,其目的,在于获得自我的清明及认识事态之间的相互关联。理知的牺牲是神学的预设,学者没有牺牲理知的权利。 政治追求权力的分享,追求对权力的分配有所影响。政治作为一种志业,最主要的,是可以让人获得权力感。成熟的政治家,在权力欲外需要同时具备热情、责任感和判断力这三种素质。 价值中立原则与责任伦理是方法论或伦理的原则,也是人们意识上必须坚信的价值。价值中立的学术敦促了某种价值倾向,而这则是受到责任伦理导引的志业政治家必备的价值态度。

  • 死亡如此多情
    木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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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术作为一种志业 韦伯从学术生涯的外源条件讲起,大学【“国家资本主义化”】了,就像一个资本主义企业,教师跟工人一样,得不到保障。在大学里谋得一个职位,【运气】占了很大部分。你可能是一位优秀的老师,但很难同时是一位优秀的学者。vice versa。 其次,【学术专业化】了,唯有通过严格的训练,才能在学术研究里获得“传世”的成就,而若缺乏热情,那一切都是空谈。但即便如此,你也未必取得满意成就,学术还需要【灵感】,但它虚无缥缈,不是想来就来。如果不甘于寂寞,孜孜矻矻,灵感绝不会到来。在学问领域,唯有纯粹向具体工作献身的人,才有【人格】。 再有,学术的命运是,学术在不断进步,【学术会过时】。也就是说,你的研究哪怕在当时有巨大的革命意义,三五十年后,可能就变得一文不值了。你要做学术,必须能接受这个悲惨的命运。 那么,学术还有意义吗?韦伯由此进入另一个天地,学术的意义在哪里? 从前的世界是一个非理知化的万物有灵的世界,启蒙运动以来,【世界在除魅】,我们再也不必相信有神灵存在,不用向神灵祈求,取而代之的是技术性的方法与计算。这就是人类的【理知化】。 在【世界的除魅】这个时代背景下,古时人类一生的圆满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缺憾感,即世界在无限进步,永远有人类不知道的事物,生命于是好像变得没有意义了,死亡也变得没有意义了。古时,人们建立了一个有神灵的宇宙法则,在这个意义下,一切问题都可以从神那里得到答案,到死的时候,人的眼中再也没有语言去解开的疑惑,因此生命是圆满的,有意义的,而世界袪魅之后,一切都变了,人类未知的太多,生命无法喧闹,死亡也变得没有意义了。 因此,学问的使命究竟是什么?学问的意义在哪里? 接着,韦伯从前人的身上寻找答案。苏格拉底发现了【概念】,发现了事物的正确概念,就发现了真理。文艺复兴以来,【理性实验】使得现代经验科学得以成立。近代以来,有这样几种思想,【学术是通往真实艺术之路】,即回归自然,【学术是通往神之路】,【学术是通往幸福之路】。这些观点都没有触及到学术的真正价值所在。 接下来,韦伯从自然科学、医学、艺术学、法理学、政治和宗教的角度,证明一个观点:学术做的是【事实判断】,即是什么,而无法做【价值判断】,即该不该。当今世界,各个领域,各种价值的主宰神相互争斗,这就是【诸神之争】,各种观念,各种价值判断的争论。学术,要做的是事实判断,教授在课堂上,要点到为止,不能传输,宣扬,灌输自己的个人立场,即价值判断,因为这违背了学问只做【事实判断】的初衷。 最后,跑出去999米之后,韦伯终于回到了正题,学术的意义究竟在哪里。首先,学问让我们得到关于技术的知识,以让我们通过计算,支配我们的生活,支配外在事物及行为。其次,学问给我们思想的方法思考的工具和训练。最后,清明,对自己行为的终极意义提供一套交代,在面对【诸神之争】的时候,不至于无所适从。这就是清明。(“清明”这个词用得太好了)。 韦伯说,学术是一种按照专业原则来经营的【志业】,其目的在于获得【自我清明】,以及认识事态之间的相互联系。 韦伯说,我们的时代,是一个理知化,理性化,尤其是将世界之魅加以祛除的时代。只凭等待与企盼,没有任何结果,我们要做的是,承担应付眼下的要求。

  • 死亡如此多情
    宇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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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变成了可怜的魔鬼;“他们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信仰”。他们对一切都感兴趣,却对什么都不感到振奋。他们理解一切,所有知识在历史中、自然中和自身的灵魂中造册登记。他们人情练达,是心理学家、社会学家,最后还会写下某种社会学之社会学。哪里如果有什么运作不畅,某种敏锐灵巧的分析就能知道,或某种依目的而进行的组织化就会处理这不良状况。他们不想要任何爱与慈悲之神,他们已经“造就”了如此多的奇迹,为什么不能再“造”一个尘世天堂之塔?最后且最重要的是确已发生的世俗化。权利变为权力,忠诚变为算计,真理变为普遍认可的正确,美变为好的趣味,基督教变为和平组织。价值的普遍混淆和造伪充斥了灵魂。对有用性与有害性的一种精细的区分取代了善恶之别。(施密特) 这段话尤其喜欢,韦伯和施密特同样对于这个时代有自己诊断,施米特在此显示了他在现代性批判上对马克斯·韦伯思想的依赖。韦伯将西方理性化的最终命运确诊为“工具理性”之时,这种确诊肯定中,产生了没有信仰,而只是产生出了对一个祛魅世界,一个分裂时代的洞察。这个世代的穷人,成群的受苦者,除了作为“跄踉着去工作的影子”外,什么都不是! 资本主义的批判韦伯有独自的理解,还有官僚主义的理解,对于欧洲宪政的分析,但他却骨子里反对马克思,更倾向德国保守主义,在这本学术政治理,韦伯更是展现了对于当下学术和政治志业的各种认识,比如对于“心志伦理”和“责任伦理”辨别区分,这是我看到最有启发的一对概念,还有对于直接民主的认同以及英国宪政的批评,还有很多地方韦伯都展现了惊人的洞察力,实在一一举例不过来,但非常值得耐看。节选一段 谁有自信,能够面对这个从本身观点来看,愚蠢、庸俗到了不值得自己献身的地步的世界,而仍屹立不溃,谁能面对这个局面而说,“即使如此,没关系",谁才有以政治为志业的“使命与召唤”。《政治作为一种志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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