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简史(普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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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点评

  • 时间简史(普及本)
    岳小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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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我会产生这样的念头:如果世界无法让我这样的人派上用场,无法为我们找到位置,指派给我们更好的任务,那么我这样的人只能作践自己。 我最渴望的无非是真正地尝一口生活的滋味,将我的一部分投入这个世界,任它与世界发生关系或抗争。 你无法表达出自己所有的想法。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说明,你无法把自己所有的思想付诸生活,只有我们付诸生活的思想才有价值。 懒得思考和评判自己的人会顺应世俗的禁忌法则。他活得轻松。而有些人的戒律却来自心中,在他们看来,正派人天天做的事未必不是禁忌,而遭他人唾弃的事在他们眼中却是不乏合理之处。每个人都得为自己而活。 我做自己不情愿的事,是因为完全不知如何面对自己。我恐惧长久的孤独,害怕心绪的各种细微、羞涩和热切的波动,害怕那常常泛起的爱的柔情。 大多数人的生活都是不真实的,因为他们只将外界的景象当成真实,压抑了自己内心的世界。以前我常疑惑,为什么很少有人会为一个理想而活着。现在我却发现,许多人,甚至所有人都能为一个理想而赴死。然而这种理想却不是个人的、自由的、选择的理想,而是集体性的、被承认的理想。 我们把自身的个性界定得太狭隘!我们只把那些个人的、与他者不同的东西视为个性。可我们是由世界的全部构成的,我们中的每一个人,就像我们的身体包容了一切发展的谱系一样,可以追溯到鱼,追溯到更久远的从前,我们的灵魂中包容了所有人类灵魂的生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职”,但人自己并不能选择、转让或随意掌管这一天职。觉醒的人只有一项义务:找到自我,固守自我,沿着自己的路向前走,不管它通向哪里。 我惟一坚信的是自己内心的声音,我的梦境。我认为自己有必要跟随梦的引导。我常常想,自己大概是疯了,难道我确实跟其他人不同?可是,其他人做的事,我都能做到,只需一点勤奋,我也能读柏拉图,解决三角几何问题,理解化学方程式。惟独有一点我做不到:放弃我心中深藏的目标,转而去规划自己的人生。就像其他人那样,他们清楚知道自己要成为教授、法官、医生或艺术家,也知道自己的路要走多久,会有哪些好处,我却做不到。或许某一天我也会这么做,但我当时又怎么能知道呢?或许我还得寻觅再寻觅,一年又一年,最后一事无成,毫无建树。或许我也能有所建树,但抵达的却是邪恶可怕的目的地。我所渴求的,无非是将心中脱颖欲出的本性付诸生活。为什么竟如此艰难呢? 我常常幻想未来的景象,梦想自己可能会成为的角色,或许是诗人、预言者、画家等等。然而这些都不算什么。我存在的意义并不是为了写诗,预言或作画,任何人生存的意义都不应是这些。这些只是旁枝末节。对每个人而言,真正的职责只有一个:找到自我。无论他的归宿是诗人还是疯子,是先知还是罪犯——这些其实和他无关,毫不重要。他的职责只是找到自己的命运——而不是他人的命运——然后在心中坚守其一生,全心全意,永不停息。所有其他的路都是不完整的,是人的逃避方式,是对大众理想的懦弱回归,是随波逐流,是对内心的恐惧。 我们并不是与世隔绝,我们活在思想和对话中,因此活在世界的中心,只不过是在另一块土地上,我们和大多数人之间并没有泾渭分明的区别,我们只是用另一种目光看世界。 迄今为止,人类所拥有的一切理想都来自于梦境和无意识的心灵,在那些梦境中,人类摸索、追随着未来可能性的暗示。 人必须找到他的梦,然后路就好走了。但世上没有恒久不变的梦,新梦会取代旧梦,人不能坚守某一个梦。 当你再呼唤我时,我就不能再这么冒冒失失地骑着马或乘火车来找你了。你得倾听自己的内心深处,到时你就会发现,我就在你的心里。你明白吗? 世上并没有偶然,如果一个人务必要得到什么,并最终得到了,这就不是偶然,而是他自己的功劳,他的意愿将他领向了那里。 我想我很喜欢音乐,因为它离道德很远。所有其他的东西都是道家德的,我在寻找与道德无关的东西。每次听到音乐,我都会畅怀,接纳内心的声音。 上帝有无数让我们陷于孤独并找到自己的方式。 有人到成年才学会将自己的一部分情感转为思想,他们儿时没有这种思想,于是认为那些经历也不存在。 每个人的生命都是通向自我的征途,是对一条道路的尝试,是一条小径的悄然召唤。 我尤爱合上眼睛后看见的旋转色块。 早年的成长往事洪流一样涌来,漫过了我。 我们心中有这样一个人,他无所不知,无所不愿,一切都做得比我们更好。 命运和性情是一种概念的两个名字。意志足够强烈时,人便能成功。

  • 时间简史(普及本)
    cj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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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的生命都是通向自我的征途,是对一条道路的尝试,是一条小径的悄然召唤。人们从来都无法以绝对的自我之相存在,每一个人都在努力变成绝对自我,有人迟钝,有人更洞明,但无一不是自己的方式。人人都背负着诞生之时的残余,背负着来自原初世界的黏液和蛋壳,直到生命的终点。很多人都未能成人,只能继续做青蛙、蜥蜴、蚂蚁之辈。有些人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然而每个人都是自然向人投出的一掷。所有人都拥有同一个起源和母亲,我们来自同一个深渊,然而人人都在奔向自己的目的地,试图跃出深渊。我们可以彼此理解,然而能解读自己的人只有自己。” 总结体会有两点: 1、永恒。黑塞说:“自己的心灵是世界永恒创造的一分子”,会联想到庄子,莫扎特的音乐。一些时候,人籁、地籁、天籁,跳跃的意象,宁心静听~迷醉其中,很快,融为一体,自我和自然的界限摇摆、模糊,沉浸在莫名的情绪中,分不清是外界在脑壳的投射,还是内心生出的幻境。如果“自己的心灵是世界永恒创造的一分子”,那永恒的大概是运行于我们的心灵和自然中的不可分离的神性。他说,“当外界的世界沉沦下去时,我们中就会有人走出来,将其重建,因为一切山水草木、自然中一切造物都已先存于我们心中,源于我们的心灵,具有永恒的本质,我们虽然不了解这种本质,却常常能在爱的力量和创造力中窥得一些门径。” 2、内心。“觉醒的人只有一项义务:找到自我,遵从自我,沿着自己的路向前走,不管它通向哪里。”这是一条注定孤独的路,但除此之外,所有其他的路都是不完整的,是人的逃避方式,是对大众理想的懦弱回归,是随波逐流,是对内心的恐惧。感到害怕,是因为背离了内心,无法坦然面对自己。相信啊,命运很爱我们,有一天,她会完全属于自己,只要我们不要背弃命运。 读黑塞的书,总能给我疗愈的感觉。也正如德米安说,“只有付诸生活的思想才有价值”。愿铭记于心,常能找到钥匙,遁入内心,驱使意识,引领前行。

  • 时间简史(普及本)
    finnis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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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跨过混沌遇破晓,归来已是德米安。巨鸟成为巨鸟之前,始终缩在温暖的蛋壳里,蛋壳里和蛋壳外对他来说就是两个世界,从发育到破壳的那一段时间,巨鸟可能会因感染死于壳内,也可能因外界的不可抗力摔得粉碎,但巨鸟一直在生长,辛克莱就是那个蛋壳里的巨鸟。啄开第一块壳,内外两个世界开始接壤,问题也随之而来,从摸索世界到探寻内心找到自我,彷徨和惶惑如影随形,德米安如北极星高悬,指引辛克莱找到自己,最终发现原来自己就是德米安。也许我们心里都住着一个德米安。 我把这次读不懂想不到说不出的千言万语交给下次与德米安的重遇。德米安,江湖再见👋

  • 时间简史(普及本)
    林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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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人都背负着诞生之时的残余,背负着来自原初世界的黏液和蛋壳,直到生命的终点。很多人都未能成人,只能继续做青蛙、蜥蜴、蚂蚁之辈。有些人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然而每个人都是自然向人投出的一掷。所有人都拥有同一个起源和母亲,我们来自同一个深渊,然而人人都在奔向自己的目的地,试图跃出深渊。我们可以彼此理解,然而能解读自己的人只有自己。

  • 时间简史(普及本)
    亚米亚米'Sue Kan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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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写黑塞的另一部作品《悉达多》的读后感时,提到了亚隆的《当尼采哭泣》,写的时候我并不在意,只是某一日自己重读,突然发问,好端端的我提另一个不相干的作家的作品是为什么?于是细察一下内心,大抵是因为带来的震撼相似,其实体悟到的东西并不完全一样——当然怎么会完全一样——但经历的体验确实惊人的一致:仿佛冥冥之中读书的人和写书的人就是同一个人,就像辛克莱和他鹞鹰的那幅画。 一,辛克莱就是德米安。 当然我不只是在说他们两个都是具有该隐之印的人,拥有同样的灵魂。 生活当中或许会遇到契合的朋友,但那个人顶多是皮斯托琉斯——一旦走近,你总会发现他可以是你的指引,但他身上一定有你明显并不认同的“瑕疵”。这份不同终将把你们驱远。抑或更甚,在你成为德米安之前,你只能遇见皮斯托琉斯。你永远都不会遇见真正的德米安,因为——那是未来的你。 可是千万不要轻视了皮斯托琉斯,他是一面并没有哈哈效果的镜子,他的自省和自知能力可以让辛克莱很清楚的看见镜子中德米安的影像。不过最初他把那镜中人当成了皮斯托琉斯,而非他自己。 德米安就是辛克莱的创造。当然我也不是因为辛克莱是黑塞的笔名,是他创造了德米安的角色才这么讲。我是在说,只要有一个辛克莱,那么他的心中必然存在一个德米安。正如“如果全人类都消亡,只剩下一个天资平平的孩子,这个孩子也终归找回万物运行之道,他会制造出神、魔、天堂、戒律、禁忌、旧约和新约,制造出一切。”德米安就是辛克莱的宗教,是他的灵性自我对现实自我的引导。正如佛洛依德口中的超我,引领他走向时间概念上的命中注定。 我们常说,倾听你内在的声音,别急着说不,他知道你要什么。德米安就是那个通向未来声音的名字。无论他出没出现在辛克莱的现实生活里,他在他的精神世界中一直存在,并且在陪伴着主体认识、肯定、整合、超越自己之后,终究会散去,彻底与主体融为一体,就像故事的结尾,德米安不在了,辛克莱变成德米安的样子,德米安回归了辛克莱,辛克莱终成为了德米安。 二,艾娃夫人的名字叫人性。 辛克莱在情欲旺盛的青春时光遇见了贝雅特丽斯——他心中的女神,于是渐渐从自我沉溺的思绪中走出来一点,慢慢接触生活。可是他画笔下的贝雅特丽斯却有着与德米安非常相近的气质,男女界限模糊,美丽又俊朗,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有清醒的好奇的审视世界的睿智眼神。但渐渐地,贝的形象在梦中、在画里愈发的模糊,终于与辛克莱的母亲和德米安的形象融为了一体,有了艾娃夫人的容貌。艾娃夫人便是所有这些人的某些与辛克莱息息相关的特质的融合统一。 在读黑塞的另一部作品《悉达多》的时候,恍然间意识到“圆融的统一”的存在是什么。之前我一直想找寻ta的存在,可是我无论怎么总结、提取都是不得法,既然ta是所有东西的“根”,那么ta应该是所有事物共同点的升华,难道不是这样吗?可就算我看到了“恶人”心中星星之善,但总有不能被囊括其中的部分,正如那些站在一个轴线最两端对立的东西终究又怎么可能被统一在一块?后来顿悟:原来重要的不是“统一”而是“全部”。就是无论需要被容纳的特质的性质是什么,它都是人性中固有的一部分,任何一部分都是整体的一部分。 但当时的“整体”还有一定的倾向性,是别人的观念向我熟悉的价值观靠拢的“统一”,还有分别心,还分得清哪个更“正确”。但是读完了《德米安》之后就不一样了——任何人性中的一部分,都是人性整体的一部分,人性的整体没有好坏、善恶、美丑的性质,那些都是统一的人性在不同作用期产生的不同外显。而好坏善恶都只是我们用自己的视角对ta的定义,都是片面的,都是人类的虚无创造与其本质毫无关系。 又因为我自己也是“艾娃夫人”的一部分,我可以被她包容却不能包容所有其他的人;虽然我们可以彼此统一为一身,但终究是鼻子、眼睛、耳朵、大腿的各个部分,只能生活在自己的圈子里才会舒服。有时,大腿痒痒了,会用手指抓一抓,但手指的细胞永远都不会长在大腿那里,虽然相触的那一刻有了联系,就像两个人共处在一个物理空间下,但终究是属于两个世界的人,还是要各归其位——手是手,腿是腿。 这样的事实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也没有必要改变。我的感觉就是有限的“手的触觉”我只能用自己的能力判断,虽然通过整个身体我能感觉我与你相连,但我永远无法真正理解你或者接纳你像你周围的细胞一样。但这一切都无关对错,标准一定是主观的。 如艾娃夫人一样的女人,无论性别年龄,我们都会爱吧。所以最后她消失了。辛克莱没有跟她见上最后一面,而那是第一次辛克莱敢于用爱对她发出召唤,可是来的人是德米安——就是辛克莱自己。如艾娃一样的另一半永远都不会来,她是人性的全部,同时满足所有的需求,不会是任何一个有限的(limited)个体能够拥有的。 可我们仍旧可以拥有另一只手。就像Eva说的——“爱无须祈求,也无需索要”,爱“是主动吸引”,每一个还未成为德米安的辛克莱仍旧应该尽自己的全力去追求爱,去主动吸引,召唤出每一位拥有该隐之印人的光辉。随时渴盼能够更紧密的连接,然后离艾娃夫人更近一点。只要我们的左手有了右手,我们就可以touch身体的所有部分,感知人性的全部。 每当我们抛弃了一个人,我们就离上帝更远了一步;每当我们相恋,我们就携手走近了艾娃夫人,走向了更广袤的包容的人性世界。通过彼此,与整体联通,就像通过爱一个人爱上了全世界。 三,《德米安》《悉达多》《荒原狼》(撕裂整合再撕裂) 我读《悉达多》在读《德米安》之前,所以读到《德米安》时能感觉到《悉达多》的心境更成熟、平和、包容一切,而且少了很多年少心理的纷乱(也可能是因战争背景),字字句句都没有浪费。而《德》贝雅特丽斯的章节确实让我跳脱了一下。但是黑塞的人物处理还是老样子,总是被设定用来讲述道理的,尽管有时你会觉得他的人设不一定合理,就如我不相信辛克莱转学之后性情大变的样子——或许转变的性质差不多,但总觉得有些刻意——也像读到悉达多非要去尘世里纸醉金迷一番时的感受。如果小伙伴想读这两部作品,建议还是按照创作的先后顺序来读,先《德》后《悉》。 而《荒原狼》是黑塞在第二次婚姻触礁之后的自传体长篇。其中既有着作者向内探索自己的独立,又有着不被外人理解的孤独;既有“狼性”的鲜明的和平主张和自我表达,又有着“人性的”渴望被家庭,特别是自己抨击的中产阶级家庭气氛所包围的需要;而他自己把体内这两种冲突称之为脆弱——称之为渴望找到群体但又遗世独立的荒原狼形象。 尽管是再次的二元冲突,但是《荒原狼》里展现的绝不是《悉达多》圆融统一之后的倒退,”狼性“和“人性”的冲突并非《德米安》善恶的交融,而是作为一个独立完整的个体人,在面对环境的无奈时做出的一种自主的孤立、矛盾、冲突的选择。二元不再在他的体内,而更多在他与环境之间,在他主张的人的需要和环境的现状之间。而他选择现有生活的目的就是提倡每一个的自我实现,在资本主义的物质和精神冲突之间作出一次他的呐喊,里面听得出他受荣格精神分析的影响而发出的声音,也听得到他面对德国即将步入战争状况的无奈。 当然还有一小部分是他个人情感生活的疗愈。作家这个职业很好,你心里有气就可以用一个角色杀死一个人。 《荒原狼》还没有读完,但哈瑞哈勒已经绝不再是那个信奉阿布拉克萨斯(Abraxas)为神祇的德米安了。德米安还是那只鸟: “鸟要挣脱出壳。蛋就是世界。人要诞于世上,就得摧毁这个世界。鸟飞向神。神的名字叫阿布拉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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