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孤独,虽败犹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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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点评

  • 你的孤独,虽败犹荣
    飞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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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对知识的热情仅仅导致某种程度的学识的增加,那么这种热情有什么价值呢?……今天的哲学如果不是思想的自我批判工作,那又是什么呢?如果它不是致力于认识如何以及在多大程度上能够用不同的方式来思维,而是证明已经知道的东西,那它又有什么意义呢?——福柯

  • 你的孤独,虽败犹荣
    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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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柯的作品对二十世纪晚期的现代思想影响深远。古廷给我们呈现了一个精彩的关于福柯作品的导读。这些作品涉及文学、政治学、历史学、哲学等领域,以及关于研究身份、知识、现代社会中的权力等领域的关键主题探究,从美学到惩罚体系,从疯癫与文明到尼釆与先锋思想,涉及面广,影响力强。当然,也晦涩难懂!

  • 你的孤独,虽败犹荣
    王卓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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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柯重要的研究方法。系谱学:研究某种行为在历史中的不同形态,观察它变化的过程。比较过去与现在,就会发现大家视而不见的东西。知识考古学:要求研究者到知识产生的特定历史语境下去考察,了解当时某一种知识诞生的土壤。福柯思想的核心:权力如何通过社会机构驯服人类,驯服的过程产生了知识,它是动态的,是权力和驯服对象之间的一种互动。——《福柯》

  • 你的孤独,虽败犹荣
    Machur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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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本非常好的福柯的导论式读物。 这本书阅读下来以后,我对福柯的印象转变非常大,也理解了朋友对福柯的极力赞美。 关于福柯的许多观点,也弥补了我之前的一些模糊化的、缺失的知识。

  • 你的孤独,虽败犹荣
    Cherry🍒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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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二时候的老文章,翻出来贴在这儿,算是致敬我最爱的福柯吧。近来又开始看他的《疯人史》,常读常新。) 请你们不要问我是谁,也不要要求我保持不变。 既不要害怕活着,也不要害怕死亡。 如果说十九世纪的哲学是民族主义的哲学,二十世纪开始的哲学则更多开始思虑全人类的共同命运。如果说海德格尔是英雄主义的哲学,那么尼采和福柯大体要被归结为先知主义——他们只会把你连根拔起抛向天空,至于你落在哪里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萨特,这个一度有点被我神话的哲学家(杜小真老师翻的《存在于虚无》是我的萨特启蒙读本,翻译得很好,一点不晦涩),被吴琼老师调侃成了“市场主义的代言人”:利用战争时期人们忠孝难两全的心理来批判道德审判,媚俗得迎合了公众的趣味。就连拉康(说实话拉康我一个字都看不懂!)都被说成是用讨好自己的方式来讨好他人。福柯地位之高可见一斑。 而当我写下文章标题的时候,内心充满惶恐。毕竟,仅仅作为一个英语专业的学生,我对于福柯的认识和解读都是远远不够的。坦诚来讲我只看完了《性史》第一卷《认知的意志》,当初看这本书就是标题党,至于福柯这个人只知道些花边新闻;《规训与惩罚》,这是这两周人文经典阅读的必读书,想必很多人也不陌生。在他浩繁的典籍中我只是这么瞟了一眼,就在这试图说出一二来,怕是福柯他老人家在世,也会不禁笑出声来。但我之所以充满忐忑却还是决心下笔,恰恰是因为福柯本人的魅力——他是集诗人与哲学家历史学家为一体的良师,善良、慈爱、每每开口便是为弱者发声的益友。崇敬他,爱慕他,也正是由于他的通俗易懂,也正是因为我们都处在这样一个充满权利压迫的时代里,却不曾让福柯成为我们思想的一部分。 毕竟福柯曾经一度是被流放的思想。大概是中国政府太过惧怕福柯颠覆社会的力量了。就连马克思那鬼玩意都能变革中国社会,要是大家都去读福柯那还了得。福柯可以说有无比渊博的学识、才华横溢的文笔、离经叛道惊世骇俗的思想,他在思想史-社会史上的先知远见,在欧美引发了一场场福柯热。一度使得意大利解散了精神病院(可想而知那场景有多热闹),法国监狱状况改善到了极致,就连后来欧美兴起的民权运动女性主义酷儿理论,也都和福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福柯,绝不只是一个“过气”的哲学家,而依然活生生的跳跃在我们生活中的每一个角落。 异和权力 法兰西学院道士,社会活动激进斗士,毫不避讳的同性恋者,流动多边对立。我们似乎总试图通过这些标签尝试看清福柯的面容。但就像杜小真老师所说,“福柯的迷人之处,正是他自身不断趋向‘异’(不同、差异),对‘确信’的绝对否定”。福柯就像是始终在水流中变换位置,在乐曲中不断调整音符,后世人不论如何品评,都不过是他千面中的一面罢了。福柯是“真正的乐观主义者”,他认为一切都可以改变,一切的一切都是偶然而非必然的。他的最伟大之处便是在于对于“异”的认识、尊重和推崇。甚至在对于书本解读上,他都能坦然说出要成为“构建作者的作者”这样的话,也就是说,读者自己来构建对书本的感知。 杜小真老师指出福柯提出的四种运动轨迹:权力的派生,社会活动,“人”的问题(我的理解是“人”的形成,主体的流动认识),以及边缘生活与中心权力关系的对折。 首先,福柯曾以不同的陈述方式提出“权力的派生”这个最为大家熟知的问题,贯穿哲学与历史,囊括心理甚至刑罚。古典时期对于“变性的人”(abnormal)的主导处理方式就是驱逐、监禁,将他们边缘化,是全然否定的阴暗的。而自1961年以来,人们开始将人道主义作为权力的新技术,而不仅止于将弱者从压迫中解放。而福柯就在其《古典时代疯狂史》中,用非医疗手段解答了“疯人”的形成原因(从外部解构对象)。而在《求真意志》里,他又提出去接纳包容“异”,从而发展促进权力的积极面。 福柯所说的权力,若是理解成所谓政治意义上的权力就太过狭隘了。倘若你没有看到“权力”和“压迫”,那就是一种被掩盖着的肯定,也就是说,看不到(或者说不自知)本身就是一种变相的压迫。福柯的惊人之处,则在于他通过把否定引入自身,从而宣扬一种保护人之异的权力。“我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因为我否定现实”,福柯曾这样描述自己。这句话一下子让我想到了马克思,在我看来,福柯这个唯物主义者马克思最大的不同大概是在于,福柯的去阶级性——福柯是没有阶级斗争的唯物主义者。同时这也是我最欣赏他的一点,他不去划分阶级,没有去占领所谓“道德制高点”去说教,而是将他的边缘性发挥到了极致:疯人,同性恋,犯人。他的哲学语言中处处都是最温暖的人性。就好比《红楼梦》,讲述那么大俗的故事,却成为中国古典文学大雅的最高表现。福柯则用最边缘的生活,最辛辣的视角,凸显出了中心权力的实质。 胡适先生说过:“争自由的唯一原理是:‘异乎我者未必即非,而同乎我者未必即是;今日众人之所是未必即是,而众人之所非未必真非。’······凡不承认异己者的自由的人,就不配争自由,就不配谈自由。”福柯所言亦如是。 作为他者的自我 从欧洲近代哲学的发展着手,笛卡尔围绕着普遍意义上的”人“是什么展开了阐述,而康德进一步追问此时此刻生存于世的这个个体”我“是谁,到了福柯,开始探索”我“究竟是为何形成、变化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这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福柯的”谱系学“,或者说是”考古学“。 汪民安老师指出,福柯探寻了主体形成的三种方式:排斥的方式(通过外在权力排除异己),知识、学科的方式(以学科构造现代人的形象),自己塑造自己的方式(内在修炼主体性,在这里主要是说古希腊时期的自我修道)。但汪老师并没有给出福柯在批判塑造主体性之后,我们应该如何面对。 在我看来,福柯的哲学都是“重口味”哲学:他年轻时曾在圣安娜心理诊所学习,出道时在巴黎高师讲精神病理学,写下了充满激情的巨著《癫狂与文明》,后来被“反精神分析”运动奉为精神导师;他在六八风暴之后积极介入社会活动,倡导新型的知识分子行动模式,批判监狱制度并创建“监狱信息小组”,写下了《规训与惩罚》;他也是一位同性恋者并在57岁时死于艾滋病,他到加州伯克利大学讲学并被当地同性恋团体深深吸引,他写下了《性史》。可以说,福柯的每一部著作都与他本人的经历密切相关,他是用写作来实践自我。因此,詹姆斯·米勒在《福柯的生死爱欲》中说,福柯一生都在实践着尼采的格言:“成为自己”。在福柯的每一部著作背后,都有一个福柯的“自我”。 福柯的认识论体系核心是,反抗权力才能得到知识,而“权力”往往是我们意识不到的,每个人都生活在“权力”的监视之下。这个“权力”可不是告诉上的摄像头,而是“自己监视自己”,或者说是自我恐怖主义。当今社会中,我们每个人逃不开的是康德式的严苛律令,我们动不动就拿“道德”说事儿,不光绑架别人,更绑架自己。而这也是福柯所说的“非我化”的过程。通过外在性,我们塑造了自己的主体性,同时放弃了内部的自我,真实的自我。在吴琼老师看来,只有侏儒才会把自己变为主体。这也就是为何福柯一直在强调对建制对现代性的批判真正的有效反抗真正的自我解放其实是反抗自己,颠覆自己。正如他所强调的“作为他者的自我”才是真正的认识自我。只有我们有足够的理性认识自我,有足够的勇气反对自我,才能够把我们从这种习以为常的压迫中解放出来。 福柯57岁死于艾滋。离世前最后的讲演还是”说真话“,也就是昨天深受触动我才翻看了这个部分。他说,说真话有这么几个原则:坦率不加修辞;相信自己所言;自觉有责任要说;对比自己强势强大的人说;指出缺点不足批判性的说。也就是说,向”权力“说不。这大概也是为何,福柯占领了学院,学院却无法培养出福柯。 福柯的每本书,都是一个艺术品,独一无二,绝不重复。当我欣赏其他哲学大师的作品时,其一以贯之的延续性有时会让人打个大大的哈欠(在这里我没有指责的意思,只是说实话会让我这种非哲学专业的业余爱好者有点困顿)。真正的大师福柯却以他饱含诗意的准确性占据了我的每寸神经,《规训与惩罚》,相信就连监狱中的那些犯人都一定能看得懂。无论是他早期华丽辛辣激情的叙述,还是之后古典优雅散文化的语言,每本书都有其独到之处。 于我而言,福柯的现世意义在于他把生活也过成了艺术品。正是因为他感知到了自己的边缘性——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每个人都有”非主流“”边缘“的时候,但又不若萨特那样一昧地去追求统一和肯定,才得以成为”异“的发声者。只有认识,接纳,欣赏,坚持自己的独一无二,才能在这个物欲横流变化莫测的世界不至于遗失自我。 希望能成为福柯嘴里的”构建作者的作者“,把每本书都变成自己的一部分,而不仅只是塑造、改变、压抑我主体性的那个”权力“。 话外题 昨儿听完三位老师的对话,很幸运成为了五个提问者中的一个。没什么准备没什么思考地就问了,”今天的讲座开始前,我被拦在了礼堂门口。主办方表示我没能足够早得过来排队领票,而内场确实也已经人满为患了。对于这样一个免费对公众开放的讲座而言,对于座位,或者说听讲座的席位这一稀缺资源的分配是不是一种权力的压迫呢?“全场哗然。 记得吴琼老师回应说,福柯对于权力的探索,宏观主体是”公共性“,微观主体是个体的”主体性“,而这样一场讲座的特殊性在于,我们不能够说它是完全公共的,它具有一定的私人性质。我想,可能对于任何对稀缺资源的配置而言,都一定是有所谓”权力“进行操纵。谁能入场谁不能,谁能坐在座位上而谁又只能蜗踞在地板上,不论是时间顺序上的先来后到,还是价值层面上的出价高者得之,都是如此。其实我们也没有必要全然否定这种权力的配置问题,因为只有当资源不再稀缺——这个前提本身就不成立,哪怕换了万人大礼堂,也不见得所有想听福柯的人就都能够听到呵。 讲座结束后,旁边坐着个北大研二社会学的师哥问我,小姑娘学什么的啊,怎么这么敢说啊?我说我外交学院大二英语系的。其实平心而论,虽然被问这样问题的次数数不胜数,但还是让人心有不爽的。仅仅因为我“小”和“姑娘”的标签,就不应该“敢说”?福柯一向拒绝be labeled。我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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