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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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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成事的决心上做刺猬,在成事的谋略上做狐狸。千万别反过来。 * 别太依赖直觉。除非经过长年严格的训练和实践的检验,否则直觉对行动可能有误导性。 * 如果你是刺猬型领导:1.别上头;2.多用狐狸,兼听则明。 * 如果你是狐狸型领导:1.稳住别浪;2.多用刺猬,知行合一。 * 现代人喜欢谈战略思维,但一定要记住,思维之外,重要的是行动。念念不忘可不一定有回响,重要的是孜孜不倦。 狐狸追逐多个目标,其思维是零散的、离心式的(容易迷失方向);而刺猬目标单一、固执,其思维坚守一个单向、普遍的原则,并以此规范一切言行(容易忽视环境变化)。据观察,大部分人是刺猬与狐狸的综合体。问题的关键在于,在什么事情上做刺猬,在什么事情上做狐狸;进一步,如果你是团队领袖,刺猬型成员与狐狸型成员应该如何配比。难的不在于坚守人设,而在于动态调整的方法论,和经过检验的、稳健的综合系统。加迪斯给我们的最优解是:我们需要在自己的大脑中调和刺猬的方向感和狐狸对周围环境的敏感性,同时还要保持行动力。也就是:对立思想的兼容,与行动力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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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仁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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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振宇:什么是“大战略”? (转摘2019年7月18日罗辑思维第767期,本篇文章知识版权归得到所有) 这本最新出的《论大战略》,我是拿到手,一口气就读完了。为啥?不仅是内容好,笔法也好。整本书就像一部电影,大全景和小细节,大故事和大理论,切换得行云流水一般。我自己作为一个爱读书的人,很久没有读到过这么有阅读快感的书了。 好,回到书本身。“论大战略”,这个词很虚啊,但是在加迪斯这本书的语境里面,其实很简单,什么是战略?大到国家、中到公司、小到个人,你总想采取行动,达到目标吧?这是啥?这就是战略。一点也不玄乎。问题是战略的关键是什么呢?重点来了,加迪斯说,战略关键在于“目标和能力的平衡”。 这句话乍听起来很简单。但是细想起来,这其实揭示了我们很少关注的一个维度。就是自己这一方的能力变化。 你想,过去我们谈战略问题,总是把自己的能力当作是一个不变的量:我在棋盘前一坐,我假设自己的资源是不变的,能力是稳定的,在这个基础上去想,我走哪条路才能赢呢?过去我们以为,这才叫战略。 但是加迪斯就提醒:不对。你虽然是棋手,但你在下棋过程中,能力是不断变化的。你的资源也是不断变化的。最大的战略错误,其实不是你的方法有什么问题。而是你的能力、资源和目标不匹配了,但是你没有感觉到,没有做及时地调整,这才是最大的战略风险。 举个例子,40年前的中国,和今天的中国相比,GDP增加了几百倍。国家的战略目标当然就不一样。今天面对的很多问题,是40年前无法想象的,当然40年前也没有必要想象。这40年间,中国真正的挑战是:每走一步,能力在变,目标也在变,目标一变,需要的能力类型也跟着变,原来强大的地方,也许反而成了软肋,原来的弱点,也许反而成了资源,那战略当然也就得随之调整。国家、公司、个人都一样。 所以,真正的战略能力是啥?不是在给定情况下想出好办法的能力,其实谁也不比谁傻多少,给定情况下大家想出的办法其实没那么大差距。真正的战略能力,是敏锐地感知到能力和目标之间微妙变化,然后做出调整的能力。 这就要说到那个著名的比喻——我们节目里也多次讲到过——“狐狸和刺猬”: 狐狸知道很多事,而刺猬知道一件大事。这两种思维方式是各有优缺点的。刺猬知道一件大事,所以方向感特别好,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但是它一根筋啊,不知道变通啊。狐狸知道很多事,所以对环境有敏锐的感知能力,但是狐狸没有梦想啊,一路抖机灵但是难免迷失目标啊。 我们这个时代,最容易受到歌颂的,是只知道一件大事的刺猬。比如很多创业者,动不动就说自己有一个梦想,I have a dream。这其实就是在说,我知道那件大事,我是刺猬,我总会抵达目标的。但是这没用啊,你怎么抵达目标呢?比如美国总统林肯,他的梦想是废除奴隶制,但是在实现的过程中呢?政治交易、贿赂、奉承、施压,甚至彻头彻尾的谎言,一样也少不了。据说林肯说过这么一段话:“指南针能从你所在的地方为你指出真正的北方,但对于你一路上要遭遇的沼泽、沙漠和峡谷,它不会给出任何建议。如果你只会闷头向前冲,那必将陷入泥潭,最终一事无成。那么,即使你知道真正的北方在哪里,又有什么用呢?”这就是狐狸和刺猬的难题。 那怎么办呢?加迪斯这本书里就横跨了几千年的历史,详细解剖了多个案例,给你看狐狸和刺猬的智慧,是怎么融合起来的?也就是对环境的感知力和对目标的方向感是怎么融合起来的。我自己读了之后,有一个巨大的启发是:要做刺猬,目标一定要有,狐狸的部分怎么体现呢?就是要有具体的、连续的战略台阶。 此话怎讲?简单说,就是要把长远的目标,拆成一个个当下的小台阶,然后一步步地拾级而上。 我讲个历史故事你就明白了。 话说,北宋神宗时期,有一个禁军的将领叫宋守约,他专门负责皇宫的守卫。 当时民间有一个传闻,说这个宋守约有怪癖,听不得蝉鸣,就是知了的叫声。夏天,知了的叫声确实挺烦人的。所以,宋守约就要求手下的士兵,举着个竹竿子去粘知了,只要宫里听见一声蝉鸣,那对不起,就鞭子大棒伺候,要揍人的。 宋神宗听说之后就找他,说你这也太过分了。宋守约说,我当然知道这很过分。但是您想啊,我是个带兵的人。在战场上带兵很好办,敌人就在那里,士兵只要听号令就行了。可我现在是在守卫皇宫啊,都是分散的行动,我拿什么约束士兵的纪律,维持他们的战斗力呢?“无所信其号令,故寓以捕蝉耳”。我没有战场上的号令,只好拿捉知了来说事。蝉鸣这么困难的事,我都能让这支队伍解决了。那将来,如果陛下你让我去守一个小城,我还有听从命令的士兵可以使用。皇上一听就说,你干得好。 这下你明白了,为什么和平时期训练部队,要走队列、踢正步,要把被子叠得像豆腐块?这其实都是宋守约这一招的变种。长远的目标是维持军队令行禁止的战斗力,但是你必须把这个长远目标拆成眼下谁都看得见的、非常具体的台阶,让所有人都能简单的感知到,有明确的标准和清晰的边界。就像宋守约,一听见有知了叫,士兵就知道自己犯错误了,所以必须时时刻刻保持战时状态。 这是说战略台阶要具体。但是别忘了,前面提到“战略台阶”这个词我用了两个定语,一个是具体,另一个就是战略台阶要连续。也就是处境变化了,台阶也要跟着变。爬山的人是一步一步跟着走。 比如,秦国商鞅变法的时候,就有一条很奇怪的法律,叫“刑弃灰于道者”。什么意思呢?就是说,我要是胆敢在路上倒点垃圾,直接砍掉一条胳膊。为什么要搞这么重的刑法?其实想想就很好理解。刑法重,但是避免起来成本很低,不乱倒垃圾不就行了吗?这是商鞅变法一开始的时候,为了申明法律的严肃性,搞的一套规矩。反过来,商鞅不也搞“徙木立信”吗?把一根木头从南门搬到北门,就给五十金的赏钱。在国内搞变法的时候,刚开始只能用这样的重赏重罚才能树立法律的权威。这也是很合适的很具体的战略台阶。 但是秦统一全国之后呢?还是搞这一套,没有换台阶,征发民夫,从阳城到渔阳,就是从河南到北京,那是要穿越当时的半个中国啊,法律居然也是,不准时到要杀人,这不就逼反了陈胜吴广吗?能力变了,目标变了,没有重新设定战略台阶,这就要出大问题了。就是说的,秦国的战略台阶没有连续性。 所以你看,好的战略制定者,身上总是有两种禀赋:第一,他踩的每个台阶都很实很具体;第二,他换台阶的动作都很快很及时。 最后还是强烈推荐一下这本好看的书,加迪斯《论大战略》。得到App里已经为你准备了精排版的电子书,你打开这个音频附属的文稿,或者到首页搜索,都能看到它。 如果你没时间看这本书,那书里的有一句话,我特别建议你记住它,那就是“常识就像氧气一样:越往高处走,它就变得越稀薄。”这在提醒我们:能力越强的人,地位越高的人,就越容易忘了—— 想象中的任何目标都是不可能直接达到的。脚下站的任何台阶都是不牢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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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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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大战略”一词定义为无限远大的抱负与必然有限的能力之间的结合 “大”指的是损失。屋大维与与亚历山大最大的不同就是对自身能力评估的准确性,前者善于以迂取直、未雨绸缪、自我纠正,而后者只有经历失败才知道自己的局限。不把能力与愿望混为一谈,战略自然而然地形成。在多数情况下,能力与愿望之间总是有差距,因此需要谋略和迂回的方式,之所进退,像台阶一样,得一步一步地拾级而上。权谋需要计划,也需要随机应变。在顶端的领导者所能利用的仅仅是其在到达顶峰之前积累的智力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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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鸿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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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疫情期间读了二本书,一本是俄国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创作的长篇小说《罪与罚》,还有就是这本《论大战略》。避开书中的理论,如何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大战略家,是要像刺猬一样坚定,又必须拥有狐狸一样的善变?书中用大量名人伟人在关键时刻上的选择和决定作为案例进行分析,其实已经指出了战略设计需要考量的要素。 很感慨林肯总统的一句话“指南针……能从你所在的地方为你指出真正的北方,但对于你前行路上将要遭遇的沼泽、沙漠和峡谷,它不会给出任何建议。如果在前往目的地的过程中,你只会闷头向前冲,不顾障碍,必将陷入泥淖,一事无成……那么,即使你知道真正的北方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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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空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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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大战略 战略需要一种全局观,能够揭示各个部分的重要性。 刺猬与狐狸哲学。这种哲学甚至一句话就能概括,狐狸千计而有限,刺猬一计而无穷。 就是人的大脑中调和刺猬的方向感和狐狸对周围环境的敏感性,同时还要保持行动力。 斯巴达人从未建造过城墙,他们相信只需凭借自己的军事实力便可以阻挡敌人。最终亡于他们的自大。 克劳塞维茨在《战争论》中写道,坦然自若的撤退“非常罕见”。更多时候,军队和国家无法区分有秩序的休战与卑微的投降,或者说无法区分远见与恐惧。 战略是战与略,行动加指导性的方向,可以不详细,但要有方向感,就是指南针的作用,但同时要有定海神针的作用,保持目标不变,策略技巧可以调整。 马基雅维利不愿像羽毛一样被吹飞。“我认为,命运可能决定着我们一半的行动,但它将另一半(或接近一半)留给我们自己把握。”50%依靠命运,50%靠自己——上帝所能做的则为零。人类只能胆战心惊地依靠自己。 相比之下,《孙子兵法》中阐述的是一些适用性不受时间和空间约束的法则,然后将这些法则与受时间和空间约束的实践相结合。因此,《孙子兵法》既不是历史,也不是传记,而是格言、规程和绝对主张的汇编:“将听吾计,用之必胜,留之;将不听吾计,用之必败,去之。” 《孙子兵法》中的领导力就是从复杂性中发现简单性。有些现实情况很容易理解,如同孙子在书中提到的五声、五色和五味:这使我们了解声音、颜色和味道的本质。 在这里,林肯比克劳塞维茨更为清晰地表达了克劳塞维茨的一个基本观点:在全盘皆输时,拯救部分毫无意义。 追求稳定性是导致毁灭的方式之一。只有保持弹性才能适应意外情况。 书中将“大战略”一词定义为无限远大的抱负与必然有限的能力之间的结合。 常识就像氧气一样:越往高处走,它就越稀薄。 因此,仅凭常识,我们就能判断出:“政治目的即目标,战争即实现目标的手段,而手段绝不可脱离目标。” 大战略可以分解成若干个小目标。步骤和台阶一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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