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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聪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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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枝》一书出自人类学鼻祖的弗雷泽之手,全书基于一个古老的传说习俗:一座神庙的祭祀被称为“森林之王”,却只能由逃亡的奴隶担任,然而其他任何一个逃奴只要能够折取祭祀日夜守护的一棵树上的一节树枝,就有资格与他决斗,如能杀死他则可取而代之。如此交替重复下去。 这个古老的传说可谓疑点重重,《金枝》提炼出其中的三大疑点,一一加以阐述,目光穿越千年历史,视线遍及世界各地。 在前十六章中,弗雷泽着重解释了为什么内米湖畔狄安娜神庙的祭司不只是一个祭司,更是一个“森林之王”。首先,他对“王”的由来进行了阐述,在古意大利和古希腊,把王位称号和祭司职务合在一起是相当普遍的,而在早期社会,国王通常既是祭司又是巫师,由此作者展开了对交感巫术的讨论,分为“顺势巫术”和“接触巫术”两个部分,他引用大量实例,做出生动详尽的解释。巫师们常常发展成酋长或国王。然后,他对“森林”的这一称呼进行了推论。从野蛮社会到文明社会各历史阶段的共同特征之一便是神职与君王称号相结合的现象,世界上许多地方确实存在过神权和政权合一的事实。由此更进一步,作者查证了在历史上对树神崇拜的起源,弗雷泽对比后发现狄安娜女神和她的同伴维尔比厄斯都是橡树神,内米的“森林之王”不仅是祭司,还是橡树神的化身,从而推证了“森林之王”这一名称的由来。 从第十七章开始,弗雷泽援引全世界各地许多民族的材料,试图解释为什么一个想担任“森林之王”的逃奴,必须首先要杀死原有的“森林之王”。地位越高的人责任也越重,他的兴衰关系到整个天下的兴衰,而原始人不仅相信灵魂,还相信灵魂可以移居到另一个躯体内,包括动物、植物甚至无生命的物体身上,并且这个灵魂还受到巫术的影响。因此必须制定一整套“禁忌”来抱枕他体内的灵魂平安无恙,作者总结了四类禁忌:行为禁忌,人的禁忌,物的禁忌,语言禁忌。由于王的兴衰至关重要,因此出现了奇异的禁忌:王如果显露出虚弱的迹象,必须被迫受死。由此发展为,在处死帝王的过程中的决斗环节,通过杀戮,实现灵魂的平安过度,保证了世界的无恙。 最后一个问题,在六十章后得到了解答,即逃奴在进行承袭王位的决斗前为什么必须折取一节金枝呢?弗雷泽从北欧神话入手,阐述了欧洲的篝火节涵义及槲寄生的涵义,又引申出原始人关于灵魂寄存于体外的观念,他们相信树的灵魂寄存在槲寄生上,因此掌握了槲寄生就掌握了这棵树的灵魂。文中弗雷泽将“金枝”与槲寄生完全等同起来,折到一节“金枝”相当于获得了神圣的灵魂,象征着他已经掌握了自己的命运,在心理上便占据了强大的优势。 作者对于这三个问题阐述详尽生动,对于前两个问题我觉得作者深思熟虑,基本认同其观点,但是对于第三个问题的解释,我仍旧稍有疑虑。 首先是金枝就是槲寄生的说法我觉得仍需深入揣度,虽说金枝就是槲寄生的看法并不新鲜,但多出自于比拟的诗句,至于是否就能直接将二者完全等同,仍有疑问。 如果槲寄生就是金枝,那么它“金”在哪里?弗雷泽在文中阐述,槲寄生颜色微白带黄,而金枝连枝带叶都是金黄色的,对此弗雷泽解释道,可能是由于槲寄生的树枝折下来存放几个月后会变得十足的金黄色,其鲜艳的金黄光泽,不仅在叶上,还遍布全身,为此他还引证了布列塔尼的农民挂在自家茅屋前的大捆槲寄生树枝,每年六月都会“满城尽带黄金甲”,在莫尔比昂一带,农民还把槲寄生的树枝挂在牛栏马厩的门上,防御魔邪、保护牛群和马匹。那么我不禁要问,传说中逃亡的奴隶在折下槲寄生后是否要等到其变成金枝后再同祭司决斗?如果回答否,那么槲寄生金色的特性难以表现,起码不足以说服我们一个神圣的事物会以其枯萎后几个月的颜色来命名。如果回答是,那么这等待的几个月必定是折取金枝后的关键步骤,不可能在流传过程中被隐去不说。再者,弗雷泽论述说槲寄生是代表橡树的祭祀灵魂的载体,而在之前对于灵魂的寄存体外的描述过程中又说过人的灵魂可以短暂寄存在植物体内,那么这个短暂寄存到底有多久?会不会等到槲寄生变成金色之后灵魂早已不复存在? 为什么弗雷泽要将金枝与槲寄生完全等同起来呢,因为这是完成解释为何要折取金枝的关键一步,传说中大“有金枝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觉,要想杀死前任,变成森林之王,关键一步就是折取金枝。而槲寄生在历史传说中的具有与金枝紧密联系的种种优势,如果槲寄生与金枝毫无关联,那么作者的种种论述便毫无意义了。为此弗雷泽用了三个章节介绍了欧洲的篝火节,并将其与巴尔德尔和槲寄生联系起来,来证明槲寄生在欧洲一直是迷信崇拜的对象,但是将槲寄生等同于金枝只用了较小的篇幅,理由略感牵强。为了使金枝和槲寄生二者完全相同,弗雷泽还假定过去也是将森林之王在一年一度的阿里奇亚丛林中庆祝仲夏节的篝火中焚化。 对于槲寄生就是金枝这一命题我尚有以上的疑虑,退一步说,就算槲寄生就是金枝,它寄存“森林之王”灵魂的说法也值得推敲。传说如果一个人的生命被认为是寄托于某一特殊物体上并与之不可分割地紧密相连时,该物体如果毁灭,则其人的生命也随之毁灭,一个人的死亡系于某物体之内,那么用该物击某人,某人就必然死亡。书中作者举了童话里柯谢依、群妖、术士和鞑靼人的例子加以说明。 弗雷泽认定祭司守护的树是橡树,而橡树的生命有时寄托在槲寄生之中,但是祭司的灵魂又和橡树的生命有什么关系呢?弗雷泽相信,传说中的那棵树就是橡树,森林之王就是金枝所生长的那棵橡树的化身。但是这一点与第一章中的观点自相矛盾,森林之王拼死捍卫的那棵圣树就是狄安娜的特殊化生,她的祭司不仅将她当做女神来尊崇,而且还把她当做妻子来拥抱,这一点可以追溯到印度及东方其他地区至今仍然流行着的男人或女人跟树木结婚的习俗。 那么到底这棵树是女神狄安娜的化身还是森林之王自己的化身?如果它是女神狄安娜的化身,那么折取金枝来攻击祭司森林之王这一说法就不可信了。 再退一步说,就算槲寄生确实寄托着森林之王的灵魂,那么按照之前的说法,一定要用槲寄生当做武器,攻击森林之王才有效果,然而传说中只说明是决斗,而非一定要用金枝来攻击森林之王,那么折取金枝的意义究竟何在?仅仅是在心理上占据必胜的优势吗?这未必是令人信服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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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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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服我自己花了20个小时啃完《金枝》[捂脸][捂脸]更加佩服的是弗雷泽,详尽的比山还高还丰富的资料素材,严谨的解析推理,科学的研究态度,还有时而如诗人一样优美的文笔[强] 这书可以说是大名鼎鼎,有一百年的历史了,被誉为人类学的百科全书诶。。这部是作者自己做的浓缩版,原版好像有十几卷吧,堪称素材库,光是收集资料就真的了不得了。。。 从意大利内米的神话传说开始,做出了既有深度又有广度,抽丝剥茧的分析,呈现了远古人民在自然之力朴素的影响下产生的原始信仰和巫术活动,并由此诞生了各种各样的仪式、思想生活以及流传至今的神话传说。现在我们的一些节日活动、宗教仪式甚至不知从何而来的习俗惯例都还保留着原始人类生活作息中的很多很多影子,看着看着就产生一种像是跨越千年万年的奇妙感觉,同时好像莫名涨了很多奇怪的知识。。 看《人类简史》的时候很羡慕原始人类简单质朴纯粹的生活,看《金枝》让我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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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spir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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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教信仰和科学思想究竟有什么共同元素?弗雷泽在1890年通过对不同地域、文化的远古人类出现各种魔术、witchcraft 的叙述打开了我们认知人类的边界。生育崇拜、人类牺牲、垂死的上帝、替罪羊……所有过往,皆为序章。 对巫术的信仰经常出现在其文化框架包括神奇的世界观的社会和群体中,神话是对自然世界的原始尝试,金枝的内容便是一场启示录,也是唯一一本另人感受到了心灵被奴役了的书籍。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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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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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有趣。作者带我们去了解了从巫术到宗教到科学的人性的发展进化轨迹。 詹姆斯·乔治·弗雷泽(James George Frazer,1854年1月1日—1941年5月7日),民族学家,宗教史学家, 享有世界声誉的古典人类学家,早期进化学派人类学的代表人物之一。他出生于英国西北部的格拉斯哥,是一名社会人类学家,是神话学和比较宗教学的先驱。1920年始成为英国皇家学会会员和英国科学院院士。 本书被称为人类学的百科全书,从植物神,到动物神,再到科学,对世界各地的巫术、习俗娓娓道来,对文学、艺术乃至人类精神都产生了深远影响。英国《泰晤士报》高赞评价:除达尔文、斯宾塞著作外,很难再有其他书与其相提并论!这是一本足以颠覆全人类认知的经典著作。深刻影响弗洛伊德、荣格等大师的思想走向!弗洛伊德、荣格、乔伊斯、劳伦斯、叶芝、T.S.艾略特、格雷夫斯等人,都曾深受本书影响,大量援引本书内容来证明自己的观点和理论。 像神一样思考,像人一样行动。原始人从树上走下来,为了不被洪水猛兽灭掉,开始思考如何抵抗自然力。这份思考,走出一条从动物性向人性和神性的进化之路。人性的进化,是心灵上的自我超越。 弗雷泽在书中发问:当科学取代了巫术和宗教,它的发展前景是什么?人类命运的归属是什么? (根据tianlang网金枝简介摘录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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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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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通识》上看到到关于本书的介绍,又想到家乡的赶尸和放蛊,不由自主地打开了这条《金枝》。 巫术,源于人类对自然的尊重和认识。因此从认识世界的概念上来说,巫术与科学十分相近。因为它们都认定,事物的变化发展是有规律可循的,并且可以通过对这些规律的探索来预测未来。自然的进程排除了一切偶然和意外的因素。无论是巫术,还是科学,都为那些想要深入了解事物的起因,认识宇宙奥秘的人提供了无限的发展空间。因此,巫术与科学带给人们同样强烈的吸引力,把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化作双翼,去引诱那些疲倦的探索者和追求者,带他穿越密布的乌云和失望的现实,翱翔于碧海蓝天,俯瞰天国美景。总之,这一切强有力地刺激着人们对知识的追求。也许那美好的未来还很遥远,却无法掩盖其散发出的夺目光华! 巫术最致命的缺陷,在于它错误地认识了控制规律的程序性质,而不在于它假设是客观规律决定事件程序的。通过分析,我们不难发现,它们是对思维两大基本规律的错误运用,即错误地对空间或时间进行“相似联想”以及“接触联想”。错误的“相似联想”是产生“顺势巫术”的根源,错误的“接触联想”则是产生“接触巫术”的根源。联想本身具有无可比拟的优越性,它也无愧为人类最基本的思维活动。联想得合理,科学就有望取得成果。稍有偏差,收获的只是科学的伪兄弟——巫术。所以,那些强调“巫术必然是荒谬和无益的”,这类的陈词滥调其实完全不用理会。因为,当巫术卓有成效并变为现实时,它就成为了科学。早在历史初期,人们就对自然进程的普遍规律进行了不懈的探索,期望以此造福人类。在长期的探索中,人们逐渐积累了大量的准则,其中不乏精华,当然也有糟粕。那些精华,逐渐演变为现在我们称之为技术的应用科学,而那些糟粕,也就是错误的规则,则演变成了巫术。 至此,巫术与科学的近亲关系便确定无疑。那么巫术与宗教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呢?我们早已阐释了宗教的本质以及由此形成了自己的看法,而这种看法必将影响我们对二者关系的认识,这也使我更加疑惑。每一位作者总是先提出他自己独特的宗教概念,然后才开始探讨宗教与巫术的关系。世界上最具争议的课题大概就是宗教的性质了。因此,我们无法给它拟定一个让所有人都满意的定义。所以,在这里我能做的,只是首先阐明自己所言的宗教含义,然后确保整本书中这个词的含义是一致的。 所谓的宗教,是被认为能够影响和控制自然与人生进程的,超自然力量的信仰或抚慰。这就将宗教分为理论与实践两大方面:一是对超自然力量的信仰,二是讨神欢心、安抚愤怒。显然,信仰是先导,若不相信神的存在,就不会想要取悦于神了。当然,如果这种信仰并没有带来相应的行动,那它便只能被定义为神学,而不是宗教。《圣经新约全书·雅各书》第二章第十七节中,耶稣的十二大门徒之一的圣·雅各说,没有行为的信仰是死的。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人的行为态度并非出自对神的信仰,那他便不是宗教信徒;反之,如果只有行动,却不存在任何宗教信仰,也无法构成宗教。即使行为完全一致的两个人,也有可能一个是宗教信徒,而另一个不是。区别很简单:同样的行为,如果出于对神的信仰,那么,此人就是一个教徒;如果出于对人的爱护或畏惧,那他就不是教徒,而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至于品行如何则要依据行为与公众利益是否一致来判断。因此,神学中所谓的道和行,即信仰与实践,同样也是宗教存在的基础,二者紧密相联,缺一不可。 当然,宗教实践并不是说一定要举行某种仪式,也不是一定要通过献祭、祈祷或其他形式来表现对神的尊崇,这些只是取悦神的一个方法。与带血的祭品、礼赞的圣歌和旺盛的香火相比,仁慈和贞洁更为神所推崇,因此信徒们最好做到廉洁、善良、宽待芸芸众生。赞歌和礼物,对人们模仿神的完美和高尚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出于对上帝神圣的信仰,希伯来先知们孜孜不倦地教诲人们宗教伦理。只要人们公正、善良和谦卑,神必将与人们同在。而在后来基督教在世界范围内的传播过程中,这种对上帝的忠诚和遵从的责任感,是信仰的一个重要来源。 既然宗教包含的首先是对神灵的信仰,其次才是取悦他们,那么这种宗教认定的自然进程的主要特点就是可塑性与可变性。人们努力去说服或诱惑这些控制自然的神,让他们有利于人类社会发展。但在原则方面,这种理论与巫术和科学是完全相悖的,因为,后二者认定自然的运转是固定的,无法通过说服、哀求或恐吓来改变,而宗教却在某种程度上是可塑和可变的。 这两种对立的宇宙观,取决于各自对一个关键性问题的认识:统治世界的力量,究竟有没有独立的意识?宗教的答案是肯定的。人们绝对不会去讨好那些无生命的东西,也不会去讨好那些在特殊情况下,受到绝对限制的人。总而言之,宗教同巫术以及科学在这一方面是完全对立的;它认定世界的控制者是那些有意识、可以被说服的“人”。 巫术和科学则认为,自然的进程必定是取决于不变的法则规律,并不为个别人物一时的热情或任性所影响。当然,巫术与科学在这方面也是有区别的,相比巫术的含蓄,科学则坦白地将这一点讲明了。尽管巫术也经常和宗教拟人化的神灵打交道,但在巫术仪式中,巫师对待神的方式与对待无生命的物体无异——它是强迫甚至胁迫神,而不是如宗教那样讨好神。因此,巫术认为,无论是人还是神,只要具有人性,都要从属于一种控制一切的超自然力量。通过适当的仪式和咒语,这种力量可以被所有的人操纵利用。 虽然这种巫术与宗教的融合,存在于各个世纪,存在于各个地方,但我们仍相信,为满足超越一般动物需求的愿望,曾经有一段时期人们只相信巫术。因而,这种融合并非从一开始便存在。对比巫术与宗教的异同,我们就更容易猜测出:巫术要早于宗教登上历史的舞台。巫术仅仅是对人类最简单、最基本的相似联想或接触联想的错误运用;而宗教却假设自然的背后还存在着一个强大的神。很显然,前者要比后者的认识简陋得多,后者认定自然进程取决于有意识的力量,这种理论比那种认为事物的发生只是由于互相接触,或彼此相似的观点深奥得多。因此,理解它的人往往具有更高的智力和更深入的思考。就连野兽都会把那些相似,或同时发现过的东西联系起来,否则它们难以存活。但没有人认为野兽也有信仰。我想没人会反对,我把这些归功于人类的理性是对野兽的不公吧! 事实上,不管是科学,还是巫术、宗教,都只是思想的论说。科学可以取代之前的巫术和宗教,之后也可能被更令人满意的假说代替。也许我们这一代人想象不出这个假说,但不代表后人做不到,也许那时的方式同现在记录宇宙影像、看待自然界现象的方式完全不同。 我们只要记住,知识的进步是目标明确且永不停止的。因而,我们无须抱怨这种无止尽的追求。“人生来不是为了如野兽般活着,而是为了追求美德和知识。”正是这份不懈的追求造就了许多伟大的事物,也许终有一天我们会被淘汰,但是我们可以预见,更闪亮的星星会出现在未来思想领域中的“航行者”尤利西斯的头顶,而不是现在这样远远地照耀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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