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推理故事,这本小说确实可谓一般偏上,但我觉得大家给的评分还是太低了,所以我拉一把,不至于是“不值一读”。诚然翻译得背锅,但有些读者还是太着急了,前面有些地方觉得作者描述混乱就赶紧批评,其实是作者特意埋下的伏笔。但确实埋得不算太精巧。
书中书,导致后半段过于拖沓。给出的线索和最后的结局之间的关键不能令人满意,有点牵强,缺少了推理的乐趣。
这本算是在看完《猫头鹰谋杀案》后,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补看的。由于时间原因,这个故事阅读的时间拉得实在长了一些,好在基本没有影响一些细节的记忆,但是人物名字嘛…是个头疼的问题,好在有人物清单。 这本同样是采取案中案,小说与现实交替叙述的方式呈现的故事,手法很新颖也很特别,但是也许是受阅读时太过碎片化的影响,阅读感相较于《猫头鹰谋杀案》次了一些,而且翻译中也出现了很多瑕疵,看完之后没有那么多的震撼和耐人寻味的细节,也许有时间和动力再看一遍的话,也许观点会有所改变。 借用原文来表达自己喜爱侦探小说的缘由:“你一定有过那种感觉:外面下着雨,屋里开着暖气,你全神费注地阅读一本书。读啊,读啊,感觉书页从指缝间一页页滑过;突然间,你右手那边的书页比左手那边薄了,你想慢些读,但还是忍不住不停地翻啊翻,直到看到那个让你几乎难以置信的结局。这就是侦探小说的独特的魅力。在出场的所有人物中,只有侦探会和读者产生一种特别的、实则独一无二的关系。我认为,这就是侦探小说能在浩如烟海的文学作品中占据特殊席位的原因。” 读到一本精彩的侦探小说,会让我出现“舍不得读完”和“一阅到底”的矛盾心理,比如《白夜行》比如《嫌疑人X的现身》,那种意犹未尽、荡气回肠的感觉真的很过瘾。优秀的侦探小说作者也是我很佩服的一类人。从《喜鹊》和《猫头鹰》这两部中我间接知道了一部成功的小说除了作者的写作能力和故事本身外,编辑的功劳也是不可忽略的因素之一。这本《喜鹊》作者除了再向阿婆致敬外,是否也是在借此答谢图书编辑呢? 故事源于生活,从故事看人生,在故事里映照生活,妙趣横生。
在侦探小说类型中独树一帜,不过案中案的方式还是过于突兀了。当然翻译的问题会让一些地方难以理解,但在圣诞假期里面读一读也是不错的。
一口气看完改编的英剧后 深深地爱上了苏 一个喜欢冷笑话 优雅又可爱的编辑 对探案的痴迷 对事业的认真 正直又些许任性 我甚至喜欢上看她抽烟 看书的样子 重新读了一遍小说后 更爱她了 她说想象自己如果是查尔斯 也会成过去的侦探变成现在的凶手 而她喜欢现在 带有一点小情绪的理解 仿佛让她变得更有血有肉了起来
如果作为一本单纯的推理小说 还是推荐的,比较它的前半部分还是很吸引人的。但是我和其他很多读者的想法一样,书中书的写法,并没有给这本书增添太多的色彩,互相之间的联系并没有多么紧密。反倒有些冗长。
由于是书中书、案中案的写作架构,故而有两条主线、双重动机。作者的主题是向经典致敬,在如今逻辑推理侦探文学江河日下的时代,令人耳目一新、拍案叫绝的佳作无比稀有、无比珍贵,所以,向经典致敬显得更加熠熠生辉。书中几起凶杀案,案发时间跨度十多年,作案手法和动机均不同,手法简单,动机牵强,令读者稍感遗憾,幸好结局还算欣慰。读完本书后我的感觉是:若非期待过高,挺好!评四星、五星皆可。为了向经典致敬,我还是打个五星吧!
给四星的理由:本书中有两个案件,写作手法很新颖,一直在猜凶手是谁,最后还是出乎意料。少一星大概因为我不会再读第二次了,阅读外籍在时间和详细阅读上的确有些‘难读’,然而在这种情况下书中给我的感觉并未带来特别的启示点,但作为闲暇时看的书还是可以的。
以读者的口吻,满足了一点点的破案欲。案子太迷人,越来越迫不及待去看完。
“在我看来,我无法拒绝一本精彩的侦探小说:跌宕起伏的情节、错综复杂的线索、巧妙地转移视线,还有进入尾声后把所有的谜底解开——我恍然大悟,恨不得踢自己一脚埋怨自己为什么没有看出端倪时的畅快淋漓。 当我开始阅读的时候,这些都是我所期盼的。但是《喜鹊谋杀案》并非如此,它完全出人意料。”——这段话出自文中编辑苏珊·赖兰对于《喜鹊谋杀案》的评价。 如果只读本书的前半部分,很容易把它当作是一部致敬阿加莎点·克里斯蒂的作品,或者用文中的说法:《喜鹊谋杀案》的整体结构,以古老的童谣划分章节,是故意在模仿克里斯蒂曾多次使用过的创作手法…… 当读者沉迷于破解整个案件,即将忘记《喜鹊谋杀案》只是一部小说手稿时,作者却又让这个故事戛然而止,将读者拉回“现实”,开始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叙述。 这种案中案的设定很有意思,当读者跟随作者设下的圈套,在迷雾重重的一起起命案中抽丝剥茧,在复杂的人物关系和犯罪动机中寻求真相时,突然有人告诉你,这只是一部小说,而其最后的章节甚至都不知所踪,作者也意外身亡……所有的线索都在暗示这并非一场巧合,而解题的关键似乎就在小说中。你不得不在即将揭晓最终答案的紧绷状态下带着新的问题同一位编辑开始冒险。而这些正是本书有趣的地方。 引用书中的一段原文“这些故事模拟了我们对这个世界的体验。我们每天都被紧张不安和模棱两可包围,我们用了半辈子时间都在试图寻求解决之道,当我们终于迎来那一刻,发现一切都讲得通了,很可能我们已经奄奄一息。几乎每一本侦探小说都能提供这种乐趣,这就是它们存在的理由。” 精妙的诡计固然重要,但如何把故事讲好才是关键。正如书中那个服务员唐纳德·李与艾伦·康威的对照那样,同样的核心诡计却呈现出了截然相反的效果。虽然大多数时候,我们未必能指出一部作品究竟好在哪里,但那些不合时宜的叙述却总能精准刺痛我们的神经。蹩脚的语言就如同米里的砂,会毁掉一顿佳肴。 虽然案中案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作者运用他熟练的技巧娓娓道来,将故事变得流畅自然,让我们仿佛看到了阿婆的身影,这便是本书值得被推荐的理由。 当然,作者想表达的东西太多了,他似乎不单单想要写出一部优秀的侦探小说,更希望借由他笔下的人物表达某些文学创作的观点和意图。这就让整部作品变得有些冗长。当我为了写这篇读后感而重新翻阅前面的章节时(我读的是电子版),竟然发现自己落了一部分内容没有读到,但其实读没读到这些内容似乎影响也不大。 作者很聪明,为我们安排了一个并非侦探的“侦探”,她没有专业能力,唯一的经验也只是和我们一样阅读过一些侦探小说罢了。所以对于那些巧合和漏洞,我们也就难以去苛责这个不专业的“侦探”了。 最后,还是引用书中的话作为结束——“我们的生活继续沿着已预先设定好的路线前行。小说只是让我们得以窥见另一种选择。也许,这就是读书的一重乐趣。”
故事套故事的推理小说,也是致敬阿婆《无人生还》的经典之作,故事与故事里的故事互为表里,看似沿着同样的走向在发展,可是却又疑窦丛生……虽说是致敬之作,到故事不落窠臼。好像英剧已经拍出来了,期待。
前半部分书中书的案件我很喜欢,几天就看完了。然而后半部分真的赘述了太多,看了我一个月...要不是为了看书中书的推理,真的不想坚持了...
是一本特别的书 但读它的初衷并不是因为它本身 看过简介没有即刻吸引我就一直放在书架 只因为后一本猫头鹰谋杀案让我更有兴趣 所以先必须来读读这一本 翻译一直是受到诟病的 也的确矛盾错漏不断 没有详记就不一一指出了 特别之处在于开始开时完全忘了它是本书中书 你跟着情节不停地猜 正等着揭秘 戛然而止 告诉你是场梦 而我因为做梦太多 已经开始会自己编梦了 所以我不想被他牵制 我直接看了书中书的结尾 然后我还是被动了 以为自己跳出框架站在上帝视角可以看得更清楚 原来还是智商不够 也是自己把自己误导 有时候结局就是“哦!”的一声 书中书有阿加莎的影子 让人又回到熟悉的小乡村 抽丝剥茧的人物关系 但其实真的就是两个故事 或者说三个 还有去世作家偷盗来的一个故事 其实都很精彩 但 又要说但 因为可能被外界的评价估高 所以没有满足我们欲壑难填的高期望 反而被打了折扣 还是要说 设计感很强 细节也到位 因为不能直接读懂原著版 所以还是有遗憾的错失
和《猫头鹰谋杀案》一样,比较独特的两种人称切换视角,以作者和书中人物侦探的视角分别从现实和虚构中描述整个案件,很有意思的一种表达。这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类型的侦探小说。
突破之作。无论是模仿了《法国中尉的女人》还是向阿加莎•克里斯蒂致敬,作者都在原有的基础上向外扩展,让传统侦探小说的外壳包容了更广内容和内涵,虽然篇幅是传统阿加莎小说的一倍,但内容充实,包罗万象,绝对物有所值。 文笔鲜活流畅确实是小说一大亮点。从作者驾轻就熟地跨越那么多领域就知道,作者的表现力多么了得。如果说前一个故事由于刻意模仿而略显生硬,那么后一个故事则深刻流畅得多;但作者希望超越的大卫•米切尔、萨曼•鲁西迪等相比还是看不出有平起平坐的态势。 关于艾伦•康威,可能是作者自己的写照吧!侦探小说越成功,自己的人生目标反而越远。自己的妻子让自己上了贼船,背叛了自己。我相信在这种人生窘境面前,不扭曲成魔鬼也难。这是我看到本篇最为深刻和最有深意的地方。本以为作者会在结尾以此为收束,让故事变成一个混蛋自导自演的悲剧,从而收割读者的眼泪和叹息;然而作者似乎又做了一个180度大转弯,回到了与读者用诡计较量的老路。这让我好一阵子缓不过来,甚至觉得作者欺骗了我们的真诚与感情。 喜鹊谋杀案是成功的,毕竟经典的环境和经典的布局仍有其绝对的魅力,无论是多么的老套和人物性格缺陷。由此也似乎可以总结出几条可以参照的原则:#1,坏人会一直坏下去,不大会自我反醒,特别是在侦探小说里,没有那么多可以遵照的道德原则;#2,不在现场的问题,通常是侦探小说讨论最多的,也常常是不太靠谱的一个指标;聪明的小说家可以使用的诡计多不胜数,而很多时候小说家可能只是避免将很多嫌疑人排除的方法,制造案情发展的空间。#3,每个出场的人都有自己的角色,等到角色的作用已经发挥完了,就可以退场了。其中比较有错觉的是一些时间差和关注力错位。特别是一开始就出场但匆匆放过的人物,以及在某个非关键问题上有重大嫌疑却被澄清排除的人物,可能恰是问题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