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曼讲物理:相对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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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点评

  • 费曼讲物理:相对论
    Sim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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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金阁寺,这是第一次接触三岛由纪夫的小说,总体来说他的文字还是很值得品的,华丽却不拖沓,像扭曲的雾霭,令人想近看却无踪,想抓住却迷失。百转纠缠,扭曲倾轧,蕴藏着积压到亟待宣泄的爆破之力,毁灭,似金箔的火星直奔金顶,毁灭的刺激焦香直冲脑门,直冲开高密度的黑夜。 沟口,从小目睹了母亲在父亲身边出轨,因患有口吃而强烈自卑,在生活中也倍受欺凌,这种自卑加欺凌反复淬炼的保护壳将沟口与现实生活隔绝,他内心想象着扭曲的毁灭力量,这力量像渐渐弥漫开来的黑雾,不断切换着刀斧与罩壳的模样,护着他以此存活的自尊,黑雾躲在黑夜中悄悄蔓延,这是谁也不曾参与难以看见的内心独角戏。 对沟口而言,现实的拒绝让他将围绕自身的现实环境与自我的存在剥离开来,强烈的自尊将现实发配流放到残腐之地,他所说的现实对我的抗拒是我存在的条件和全部,少年心中住着一个角斗士,在对抗中存活。 对美的追求 沟口内心的阴鸷想象恰恰源于他对美的追求,金阁是沟口心中幻想的终极之美,是形而上美的完全形态,金阁成了沟口对抗现实的宣誓台,现实的残破丑陋在金阁的佛光照耀下使他越发想把现实毁掉。而金阁的完美也成了沟口对自身残缺的确认,嫉妒、想占有、被排斥、不可得,各种矛盾的感情挤压在他的内心,被口吃所封印,如窃珠者吞下的夜明珠,在幽暗的肠肚内变幻的光芒被包围拥有,在想象中金阁被独占,如小说中所说,现实的金阁平平无奇,而想象的金阁反而越发显得完美。 鹤川,柏木,有为子 有为子在某种程度上是金阁的投射,是更现实版的金阁,在有为子身上沟口看到了能占有金阁某一部分的可能,这种被金阁之美疏远的巨大落差在有为子身上缩小了,金阁变成了可拉近距离的肉身,他渴望有为子在自己的爱情中背叛,背叛让壁玉崩出裂痕,沟口幻想着化身为苍蝇钻进裂缝,占有这样的有为子。 鹤川是光的象征,是沟口的阳光面,有鹤川在,沟口的阴暗情绪得以被翻译成正面言语,从与鹤川的交往中,沟口意识到阴暗与光明之间存在流通的可能,只是在感情层面的话,这个世界上最恶与最善没有差别,它们殊途同归,杀意和慈悲心看起来一模一样,解释的话语体系任意摆弄着善恶的秩序。鹤川的自杀让沟口确证了这种阴暗和光明的流通,原以为是纯洁与光明化身的鹤川也承受着难以躲避的阴暗思想的侵袭。 柏木是沟口的阴暗面,在自卑中如何将这种阴暗情绪狂妄的释放,在柏木身上实现了,柏木对自己内翻足的一翻说辞也是沟口想寻找的,或者说柏木就是沟口能够自圆其说的嘴。对柏木来说,内翻足这一缺陷是他出生时便携带的胎记,无论怎样都无法抹去,它是无法忽视的存在,就如白色皮肤上的一点黑痣,清醒头脑中嗡嗡飞舞的苍蝇,承认它便是承认自己的存在。刻意去忽视只会显得虚伪。往大了说,万物皆是缘起性空,万物皆没有分别,而这短暂的缘起,这碍眼的缺陷便成为超脱性空的特殊存在。有人会爱上他的内翻足吧!沟口试着去学习柏木,与房主女儿做爱,但此时金阁出现了,金阁无与伦比的美阻止沟口去接近现实的生活。 火烧金阁寺 此时沟口对金阁之美的酝酿越来越重,重到像流动的金水,追赶阻塞着沟口的逃遁之路,金阁从向往追求的意象变成压迫到需要抵抗的对象,它是美也是一种压制,沟口靠金阁的光汲取活着的能量,但终有一天沟口需要直面金阁的光,来一段决绝的破除。如攀峰的勇士面对最终的BOSS,尽管这BOSS养育了他,如渴望呼吸的婴儿破除子宫而出。当沟口决定烧掉金阁开始,他与金阁的位置即发生了颠倒,沟口成了主宰,这私藏地底的甘甜烈酒曾另沟口百爪挠心,此时蒸腾出来的香气已经让黑夜压制不住了,情感的扭曲积压碰撞出毁灭的火焰,毁灭金阁的美可分解为酣畅的情感释放,内心世界的昭告以及涅槃新生。

  • 费曼讲物理:相对论
    纯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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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暂且抛开哲学的思考,如果男主不口吃并且相貌英俊,这后续的一切还会有吗?

  • 费曼讲物理:相对论
    重庆朝天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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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阁寺》——三岛由纪夫的极致美学态度 昨天偶然看到他人推荐,阅读了这本书,匆匆写下读后感。刚开始阅读时,就发现这本书有些不可思议的吸引力。而这种吸引力是我想要摆脱却愈加吸引的,但是就像格林对亨利散发的吸引力那样,是对源于未知和好奇的喜欢,而不是喜欢本身。 一位僧人纵火烧毁了日本京都宏伟美丽的建筑金阁寺,当问及纵火原因时,这个男人仅仅给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理由“我嫉妒金阁寺的美丽”。三岛由纪夫以此为原型,将这个单薄的理由在时代和想象中铺展开、建构起来,变成一本关于这个年轻僧人的丰满的记录——《金阁寺》 我们每个人心中都存在着善与恶,存在着对美与丑的区分。年轻的僧人沟口的生命中一直出现着两种美,一种是金阁寺的美,这种美从最初虚幻的美的想象到与现实中的金阁寺重叠后的真实的美,这是一种固定的、永恒的美。一种是有为子的美,这种美是流动的,它通过不同的容器呈现出来,但是正如书中所说“美在不同地方存在,却从未属于谁”,这种美是会消逝的美。这两种美使得沟口在为恶,堕入罪恶中时,总是阻止着沟口。或是金阁寺出现,用金色的寺身将沟口包围住,挡住他堕入黑暗;或是有为子委身成其他形态,使他无法接受和有为子的差距。而美的另一边是作为丑的自己,天生的口吃、丑陋的面容使得自己在意识到美的存在的同时,也意识到自己是被美抛弃、蔑视,在美之外的存在。这使得沟口始终在美与丑之间挣扎,在善恶中摇摆。这样的摇摆在他不断经历着善的崩塌后逐步走向恶,勤劳本分的母亲堕入肉欲的欢愉,被视为自己拯救者的鹤川竟也被琐事缠身选择自杀,为军人丈夫送行又在丈夫战死后守身的妇人竟是另一模样,崇敬善良的主持老师竟出入烟柳之地。在沟口看来善的东西竟是如此脆弱不堪,那么作为永恒的美的存在的金阁寺是不是也是如此脆弱呢?如果作为永恒的美而存在的金阁寺可以和丑陋的自己一样在轰炸或者大火中成为丑陋的火焰,那是不是证明美和丑中间是有桥梁能够连接的呢?所以沟口在占有不了美以后,决心要毁掉美,让毁灭的美以艺术的方式永生。 事实上,初读时我很难接受这样的纵火理由,对于年轻僧人的心路历程也并不感兴趣。但是,这本书在以一种不可阻挡的魅力吸引我读完后,我理解了沟口的行为。有书友说沟口最后决定活下去而不是与金阁寺一同毁灭是同自己的执念和解。在我看来,与其说沟口是和自己的执念和解,不如说沟口放弃了执念,他选择不再清楚区分善恶标准后的堕落,也就是说他失去了对善和美的执念,接受了善恶的短暂即逝。 回想起沟口的极致矛盾,我也在思考沟口在对作为美的代表的金阁既崇敬又企图拉低毁掉的矛盾心理,是不是也是当时日本战败情况下,对于日本民族特有的极度自豪但是又渴望外来文化改造它毁掉它的矛盾心理呢?想到在《菊与刀》当中对日本特有的民族矛盾心理“日本人生性及其好斗而又非常温和;黩武而又爱美;倨傲自尊而又彬彬有礼;顽梗不化而又柔弱善变;驯服而又不愿受人摆布;忠贞而又易于叛变;勇敢而又怯懦;保守而又十分欢迎新的生活方式。他们十分介意别人对自己行为的观感,但当别人对其劣迹毫无所知时,又会被罪恶征服。他们的士兵受到彻底的训练,却又具有反抗性。”这种渴望美又想要拉低美,毁掉美的美学态度跟民族矛盾的心理很是契合。作为美的菊,与毁掉美的刀,不正是三岛由纪夫的矛盾美学吗? 菊是极致的美和浪漫,而刀是暴力和反抗。从看似不可调和的矛盾中,又找到了暴力美学的根据,即毁灭美比美更美。 事实上在阅读过程中我始终怀着担心,担心书中的观点会不经意影响到我。但读完后我却释然,也许我仅是认识到了这样一种态度的存在,而我在态度以外。对于这样的美学态度尚且不予置评,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本书绝对是一本在三观稳定后值得一读的伟大的文学作品。

  • 费曼讲物理:相对论
    王云皓Cl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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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和世界是分割的、对立的:“为了我能真正面向太阳,世界必须灭亡”,这是沟口的信念。有为子和鹤川双双被世界拒绝,他们代表着美、明朗和沟口澄澈的一面,但这一面不被世界所接受,他便要毁了这美、这澄澈的集大成者——金阁寺。 柏木和沟口有段对话,柏木说认知是改变世界的唯一办法,沟口则说是行为,这一点看似颇有浪漫主义的前潮思想,但其前提却一直都裹挟在认知之下,而不是纯粹的行为。 正如柏木所说,美是人类的认知,艺术是人类的游戏,所有的世界都建构在我们的认知之上;沟口最偏激的一点不是嫌恶自己嫌恶女人,而是试图把自己的认知投射到真实世界的表象当中去(投射到金阁寺上)从而产生行动。他一直摇摆不决,没有能够完全看透自己给自己设置的谜障,时而被现实世界的柔情所融化,时而被自己的丑恶拉拽,时而暴露在永恒的瞬间的美之中感到虚无。 柏木的活法是一种“生”,沟口认为自己也是一种“生”,他最后给了自己希望,然而如若这种谜障仍在,沟口就会仍然在自己的认知和真实世界中犹疑,他会试图建立两者的联系,试图向真实世界沟通自己的认知,然后在失败之时声嘶力竭地“燃烧”。

  • 费曼讲物理:相对论
    vegetable本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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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上春树说:“所谓自然主义小说或者'私小说'我是读不来的。太宰治读不来,三岛由纪夫也读不来。身体无论如何也进入不了那样的小说,感觉上好比脚插进号码不合适的鞋。”   的确如此,我一向认为天才分两种。   第一种才气过人。比如马尔克斯,比如汪曾祺。他们都是在苦难中成长出来的作家,生活的苦难不仅磨练了他们的意志,更赋予他们的作品以惊人的磅礴的力量。   第二种才气逼人。无论如何都必须承认他们是天才,他们的作品往往是不友善的,他们的作品是狂风暴雨,劈头盖脸的打下来,让你觉得恐怖,以及没有尽头的绝望。   《金阁寺》的作者三岛由纪夫便是不折不扣的第二种天才。r十五岁发表第一篇小说,三十一岁写出震惊日本文坛的《金阁寺》,四十岁着手创作“丰饶之海”四部曲,四十五岁切腹自尽,结束了辉煌的一生。他的一生是短暂的,然而也是饱满的,作品比岁月还多。      单从文学方面来讲,《金阁寺》是一本伟大的小说——这是毋庸置疑的,无论是对于细节的掌控还是在情节上的安排都十分老练得当,每一个人物的出现都有其独特目的,有为子的自杀,父亲的病毙,柏川的出现,鹤川的死亡都恰到好处的将情节一步步推进,使小说读来流程自然。小说后半部分存在的作用就是为火烧金阁寺铺垫,当前面营造的“势”太高,反而可能会影响结尾的表现力时,作者巧妙的安排了禅海和尚的出现,顺利的将“势”r过渡下来,为结尾的出现铺平道路。   虽然村上春树说他不读三岛由纪夫,但他与三岛由纪夫的作品似乎有种一脉相承的感觉,都钟情于对细节的描写,甚至村上春树在《挪威的森林》中有关死亡的哲学讨论与《金阁寺》都有相似之处,“哀”一向都是日本文学的主流,从川端康成到芥川龙之介都是这样,对病态美的追捧一直都是日本作家的标志。rr  就像小说中一直出现的那句话—— 逢佛杀佛,逢祖杀祖, 逢罗汉杀罗汉,逢父母杀父母, 逢家眷杀家眷, 始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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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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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恶,可能随不幸的人出生,更多的在人类社会相互传递,不会凭空消失 除非用以下方式。有的人熬不过,选择将剩余的生命作为代价(鹤川);有的人把自己和光明的世界隔离开,对美的东西践踏和报复(柏木);有的人产生了阴暗面又不放弃得体的一面,矛盾地活在光与暗之间(老师和前期的“我”)。世俗化的罪恶通常以第三种形式存在,人们遵守秩序的同时暗地给罪恶寻找出口。作者倾向消极的态度,但处理罪恶的积极方式也是有的。一方面可以转移注意,在有限的生命中让自己沉浸在艺术、宗教带来的善与美里,随着生命的流逝,恶也会被遗忘和释放;另一方面在于改变秩序,比如阶级压迫产生的罪恶以流血的革命得到解决,如果社会阶级构成发生改变可以一定程度上从源头减少恶。但在社会的艺术普及度到达一定水平之前,在阶级矛盾到临界点之前,恶会不断积累,满足熵增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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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山易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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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我读《荒原狼》、《罪与罚》的体验感差不多,不得不说:意识流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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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锦华Hu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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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合三岛由纪夫的生平看,金阁就是他一生追求的极端政治抱负。日本的无条件投降,就是烧掉金阁的那把火。而自己最终逃离火海并说出要活下去,其实更多是妥协与无奈,实际上这里的“活”是“死”。向死而生切腹自杀是三岛由纪夫最终的选择,在他看来死就是无限的活,只有毁掉“美”,“美”才会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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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ndar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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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字可以美化和隐藏内心的扭曲,但却无法改变这一事实。说到底,沟口不过是迷茫、偏执又自恋的人,他渴望以美的毁灭来接近美,自身的残疾和幼年的阴影始终如幽灵一般环绕着,他试图以直面深渊的选择去换取未来生活的勇气,但深渊也在直视诱惑着他沉沦。 从来没有什么绝对的美,正如一开始在沟口眼中金阁寺不过是座灰暗的建筑罢了。想象为一切镀上金身,沟口迷失了,用毁灭的方式换取人生的更新。 看似天真纯净的好友鹤川因为无法忍受自己的阴暗而自杀,对于沟口来说,他曾经是自己无法企及的阳光。而“足内翻”的柏木却通过混乱的两性关系和不加节制的恶意展露完成了负面情绪的宣泄,人性在复杂中得到了平衡,缺乏道德反倒让他生活得相当快乐。这是矛盾又合理的存在,就好像美和丑总是彼此为邻,衬托对方的存在。 沟口大概试图以“丑”完成“美”的转换。于是,他堕落、放纵、沉沦,特别是在意识到身边并无完人的情况后,他意识到了自己从前纠结于“结巴”是多么可笑又无聊的事,他意识到“美”并不高傲,它甚至可以染上污泥或者被摧毁。 对美的毁灭是一种力量的证明,对于希望得到肯定却缺乏肯定的人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不然沟口不会期待着师父的责骂或者质疑,不会和妓女说着自己有可能登报的“壮举”,他所追求的,是通过摧毁而体现的力量之美,也是自卑贫瘠人生的光亮。所以最后,他烧掉了金阁寺,却决定活下去。 一句话总结:主角内心戏太多,做坏事找存在感。 PS日本小说的尺度真的不时给人冲击,对于女性近似物品般的眼光和描述也让人感觉很不适,但语言还是相当精致细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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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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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决定诚实地面对自己,只给这本三星。读任何一页都感觉像在下雨,一页一页连绵不绝的梦呓,阴暗的潮湿的冰冷的雨,怎么也不停。日本作家太爱反复剖析和挖掘这种疯子人物的内心,巨细无靡到每一条纹路与每一丝褶皱都纤毫毕现。不想再用显微镜进行这种毫无必要的观测了——最初将眼球凑近镜筒时看到的奇观在挪开视线后普通到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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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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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人的心理描写和他的回忆录。其实一开始不适应日本文学表达情感的方式,我反反复复中断了三次才看完。 别人都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是烧掉执念活下去成为芸芸众生的一员。 沟口最后是重生用他自己的方式,不被人理解的方式。

  • 费曼讲物理:相对论
    SISSI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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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了代珂和林少华两个译本,更喜欢后者。三岛由纪夫的语言相当华丽,修辞丰富。三岛笔下的金阁寺,虽然只是一个物体,但它好像被赋予了人的灵魂。小说《金阁寺》就像一个暗恋者的自白书,这个暗恋者就是沟口,他暗恋的对象就是金阁寺。 沟口从小受父亲的影响,对还未见过的金阁寺产生了幻想和憧憬,后来他从乡下来到金阁寺生活,度过了中学和大学时期。在此期间,他遇到了一些人,经历了战争对人带来的影响,而金阁寺始终如一个见证者,又像一个干预者,不断影响着沟口的内心。最终,沟口无法忍受对金阁寺之美的嫉恨之情,绝望之余,他毅然将金阁寺付之一炬。这不是“毁灭之美”,而是“美的毁灭”,是要把近乎罪恶的那种垄断性的极端美感努力毁掉。 三岛由纪夫在《金阁寺》里用近乎米兰·昆德拉式的笔法夹杂了大量哲学观点。三岛本人也是个传奇,他切腹自杀的行为被看成是一个艺术时代结束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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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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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脚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论去哪儿,不管在哪儿,我都要抵达。我要去的那个地方,名字里没有任何深意。我心中开始升起一股近似不道德的勇气,无论哪里,只要抵达,就要直面。 微弱的阳光不时照在身上,路边巨大的山毛榉撑着树荫诱惑我。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迫切,时光荏苒,我已经没有时间休息。 “人们是突然变凶残的,比如在这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坐在修剪整齐的草地上,无所事事望着透过树叶漏在地上的阳光。杀意往往产生在这样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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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完美主义者的尊严是不容被践踏的。无论是什么诱因,哪怕是自暴自弃,也不容外人践踏,为了它的完美,只能由自己摧毁。这么说,好像显得男主人公特别自私,特别无情,其实,他非常敏感,自尊,隐忍。日本的战败,父亲的病故,母亲的不忠,朋友的嘲笑,师父的伪善,世界的不友好是慢慢侵蚀着他,让他迷失方向,使人有一种冲动,无论是南泉斩猫还是浴火重生,都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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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米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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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花了三天时间重读了金阁寺。 读毕,我想我得写点什么,否则不行。 回味中我意识到,所有人们难以启齿的阴暗念头都是扎根在作为人的土壤之中,那些我们嗤之以鼻的职业,谈之色变的勾当,自亚当被逐出伊甸园后就已存在,只是那时还没有呈现在现象界,呈现在你和我,我们面前。 “所以,罪通过一个人进了世间,死又通过罪而来,于是死就传给所有人,因为所有人都犯了罪”。所以,罪附在沟口身上来到了金阁寺。当熊熊大火烧掉那座美到不可方物的金阁时,观者无不扼腕叹息,但这一切又似乎难以避免,甚至我觉得这样才算圆满! 一如沟口说的那样“必须烧掉金阁”,奇妙的是当我读到沟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竟与主人公产生了共鸣,“必须烧掉金阁,必须让主人公堕入无间,永无超生。”可怕的也是我居然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沟口那天生的口吃就是他具象化的恶,是加以隐喻的纯粹的恶。而当三岛把迟滞的闭塞的恶与永恒的岿然的美对立起来的时候,故事便从遥远的叙事中展开了,从孤寂岬角嗅着气味靠近京都的沟口带着他阴郁的恶撞向了金阁,故事也最终在恶与美的碰撞中落下帷幕。可怜的沟口只是冲突的牺牲品,是一个造型别致的隐喻的容器,既然是容器也就难逃碎裂的厄运。 探讨“人是否天生暗藏着恶的潜质”是一个极其复杂的话题,哲学推导无法给出统一的结论,心理学实验难以令人信服,法理绕开命题只画出底线,宗教饶是直言人的原罪也不敢太过苛责信众…… 文学则不同,文学把人们里三层外三层藏在遮羞布里的恶的本性,扒出来当做人间佳肴反复咀嚼又不忍下咽,被众学科弃之如敝履的恶的议题,哺育了无数向自己的面门扣动扳机的文豪,也不乏剖腹不成,被介错四次才得以明志的如三岛这样的文学大家。 文学踩着恶奏乐,他们站在火堆上起舞,但人的肉会湮灭于大火,凡人终归无法承受凝视深渊的代价,这可能是许多作家选择以自裁结束生命的根本原因。 最后我忽然没来由的想,如果沟口是三岛由纪夫盛放隐喻的容器,那么三岛由纪夫是否又是现实暗藏的另一层隐喻?剖腹之后内脏暴露在身体之外,意识却还清醒,旁边负责为他介错(斩首)的人接连砍了四次都没有成功,因为剧烈的疼痛死前他又尝试咬舌自尽,这其中又是怎样一层耐人寻味的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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