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官僚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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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点评

  • 中国古代官僚政治
    曹艳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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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类:历史小说 目的:自杂谈小说窥见历史一隅 大唐盛世,长安客来。 1- 安史之乱,贵妃被逼自缢,玄宗肃宗皇位之争,父慈子孝终是空。 2- 读到王维一生的最后,还是只记得“如秋水芙蕖、倚风自笑”的少年,和宴会上衣文锦绣、挺拔且有风姿的少年。 3- “诗是吾家事,人传世上情”,而命运从不如人所愿,杜甫的后人里,再也没有出过诗人;正如年少成名、以凤凰自喻的杜甫,终年不过一句“圣贤名古邈,羁旅病年侵”。 4-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狂放不羁的外表下是最紧的家世束缚,所以挣扎得用力至怪诞。杜甫说他是佯狂是天真,我想也是,大唐乱世,诗仙非仙。 5- 瞬间的荣耀,永恒的孤独,长寿即真理。 6- 曾想“岁晚青山路,白首期同归”;谁料“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7- 李商隐的一生,仿若他的诗“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一般,无题无名,语焉不详。 8- 晚唐,宦官当政佛教盛行,几朝几代之病患一朝拔出必然伤筋动骨,而南方藩镇等不得耐不住了,大唐王朝终倾覆。 看史书,不愿探究其真假虚实,看得多了自成角度。比起一个时代的浮沉,我更在意这个时代的每一个人,最喜欢的是李白,诗仙非仙,皆是乱世中一凡人,离经叛道、疯疯癫癫也不过是为挣脱命运枷锁罢了。

  • 中国古代官僚政治
    je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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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本书,考试之前就在阅读,只当消遣娱乐。今天考完试,一鼓作气把它读完。 恰好古代文学课在学唐代的诗人,初唐、中唐、盛唐……初唐四杰、边塞诗人、李白、杜甫、白居易、欧阳修、白居易、李商隐都是长安客啊!其实表面的名誉,背后的痛苦太多太多。每个人都被困在自己的现实生活中…… 共勉!当自己不开心的时候,想想伟大的诗人们比我们更艰难时,估计也会释怀很多!

  • 中国古代官僚政治
    搪瓷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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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天潢贵胄 名垂青史 其实都是些苦逼的社畜 上层有上层的苦 中下层有中下层难 贵圈权钱决定一切 容不下真感情 底层免不了摧眉折腰 巴结讨好 先活下去 之后才有资格清高 多数人不过是拼尽全力 做一个有资格生存下去的普通人

  • 中国古代官僚政治
    鶬鹛漪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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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代留给我们最鲜明的印象是盛世唐朝,它繁华、骄傲、富有包容与进取心,在富丽堂皇的历史长河里占据了重要位置。一个富饶强大的朝代,最不缺的就是文人墨客、名胜古迹、诗情画意。但不幸的是,当时代需要以怀古的方式追寻曾经光明的面孔,它有意绕开的,一定是当下的沉沉黑暗。      作为唐朝都城的长安城,天子脚下、权力角逐的中心,有着不为尧存不为桀亡的气魄,也有数不尽的人生得意与失魂落魄。与大唐辉煌相反的,是这个时代里我们最熟悉的最伟大的唐代诗人们的人生浮沉,那些我们最熟悉的名字,大多在这个盛极而衰、日渐熄灭的“唐朝”挣扎。      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便工。王侯将相,朝代更替。每个诗人都是这个朝代的过客,最理想的不过是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而每一个大诗人似乎都是想做官的,想为百姓做点事情,但命运总有愿望与努力所不能到达的层级,才学并不是做官的保障,为了做官,他们不得不抛弃自己的理想和骄傲,各种阿谀奉承,各种找关系攀人脉,向达官显贵投递自己的诗集,吹捧自己的才能。这似乎和我想象中的诗人是不一样的。难道诗人不应该都是不为五斗米而折腰的吗?然而,诗人也不仅仅只是诗人。     诗句也成了我们熟悉的诗人们用来炫耀才华、交换功名,铺展开自己人生地位与财富的筹码。在时代的悬崖上,诗句与文章,都有更大的使命,拥抱人心的无助,叩问命运的规则,向渐渐驶离的历史丢出最后求生的绳索。诗人们用诗彰显才情,去换取他们想要的功成名就。有的人成功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位置,“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但更多的人,却因为理想主义,被官场和权利狠狠碾过,最后抱着不甘的心,恨恨而终。     我们致敬伟大的诗人们的天赋与才情,也遗憾他们入仕不达、英雄无用武之地;我们敬佩他们在权力暗涌里披荆斩棘的勇气与毅力,也为他们一生不能只做个纯粹的诗人而惋惜。     看古往今来,历史更迭,才终于明白,没有一个时代是人人满足而安乐的,但我仍然庆幸我生在如今的和平时代,虽不能随心所欲,但总是希望大于失望,明媚多于忧伤。

  • 中国古代官僚政治
    加菲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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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看书评,很多书友都被白居易和元稹这对CP圈了粉,其实唐诗大家中的CP很多啊,比如李白杜甫,不过据说杜甫是单恋一支花[呲牙];比如宋之问杨炯,比如柳宗元刘禹锡......不过很多大约都是文人间的相知相惜吧,唯有诗佛王维与裴迪,是被何大草老师出了专著盖了章的,公众号书单君在推荐这本书时写到: 李商隐在《锦瑟》里写过一句诗: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其中的蓝田,在今天的陕西蓝田县。 那是座很美的县城,山道蜿蜒,一直通往终南山,来这的人,不是为隐居出世,就是想求道成仙。 蓝田的山脚下还有个极具诗情画意的园林,叫辋川别业。 那是唐代大诗人王维的故居。 就是在这里,王维画了最著名的那幅《江山雪霁图》,写了超有名的诗“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 也是在这里,王维度过了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 关于王维的确凿史料不多,这导致我们对这位小学时就读过的诗人始终看不真切。但另一方面,也给文学创作留下了空间。 阅读王维多年的作家何大草,在亲身探访辋川别业后,发动文学的想象,写出了一本结合史实进行合理虚构的小说:《春山》,试图探索和呈现王维晚年的内心世界。 《春山》中的王维,生命已经到了最后一年,而陪在他身边走完全部人生的,是一个男人。 看到这,先别急着把我们现代人那些乱七八糟的概念往上套,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本就是很复杂的。 盛唐第一CP 裴迪这个名字,我猜你多半没听说过。 是的,这人在正史里记载太少了,亲属关系都很模糊,唯一可以非常确定的是,《全唐诗》中现存的20多首他的诗,都与王维有关——咏物咏景,与王维唱和。 王维的诗词中,也常有一些与裴迪赠答同咏之类的诗词。 王维妻子仙逝后的三十年里,王维一直孤居,禁肉禁彩衣,每日焚香诵经,传言经常是和裴迪一起生活的。 他同李白一样闪耀于盛唐诗坛,但也许是王维看不上李白致仕之心,也许仅仅是不喜欢他夸张的词句和诗风,王维从未与李白有过任何交集,甚至一首互赠的诗都没有过。 一句话,看不过眼。 但他却经常会写与裴迪赠答诗,可见裴迪在王维心中的特殊地位。 比如那句超流行的: 携手本同心,复叹忽分襟。相忆今如此,相思深不深?——赠裴迪 一直以为是写给情人的诗,没想到竟然是写给兄弟的。🤔 王维和裴迪就是这么意外,成了相差十几岁的“忘年交”。 用忘年交这个词称呼可能也不大准,如果更时髦点,应该是王维和裴迪的CP诞生了。 二人就住在辋川别业,一处像度假一样的隐居之所,没事干的时候俩人一起去访访吕逸人这样的高士。 这个吕逸人也是实惨,被CP兄弟拿出来当幌子,每次都不是诚心诚意来见人家,专挑见不着面的时候来访。 于是在“访吕逸人”路上写的诗,比送给吕逸人的诗还多得多。 除了外出访友,他俩还对着辋川别业这里的二十奇景写了组诗二十首,然后编成了《辋川集》。 辋川别业大概是所有人心目中最美的隐居之所。 但是裴迪渐渐不满于共同隐居,他年轻,爱喝酒,闲不住,对实现自我价值更有执念。 致仕之心跃跃欲试,没多久,裴迪就收拾他的包裹去成都见杜甫了。 《春山》里写,裴迪离开家那晚上,王维偷偷哭了—— “滴下了两颗蓝莹莹的泪,砸在睡熟的裴迪脸上”。 我读这段的时候,也跟着他难过。 王维默默守候知己,却又不曾阻拦裴迪离去,让我总有些意难平。 我甚至在想,王维还剩下多少个晚上,可以悄悄流泪和思念他的朋友、知己呢? 裴迪迷恋红尘,红尘就成了他的执念。 他去成都拜访杜甫,去长安拜访胡相爷的公子、哥舒翰的侄子,总希望碰到一两个有用的人帮他通达一下。 可远在辋川的王维此时心生了“魔障”,甚至参禅悟道时,惦记的都是裴迪。 寺里求解谜谶的女子问王维: 今早还在读你的《过香积寺》,最后一句“安禅制毒龙”,我知道毒龙是欲念的意思,是不好的。安禅就为了控制它,可是先生的毒龙制住了吗? 王维想起了裴迪,然后说:挨了一脚后就制住了。 我想,王维大概是觉得,思念这种欲念挺痛苦的,被踢了一脚全身痛,差点死掉,反而只记得身体的痛苦,没力气记住那点执念了。 王维入了名叫“裴迪”的魔障。 但裴迪不愿做王维的影子,他有着王维泯灭在红尘里的世俗,时刻存着对桃花源的羡慕,却忘不了功名心。 如果不是《春山》这本书把王维和裴迪的感情写了出来,其实我还真不知道,王维的感情是这样放肆和真挚的。 我们原以为,“诗佛”就应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却没想过“明月松间照”的背后,是与毕生知己一同经历这世间最美好的风景; “悠然策藜杖,归向桃花源”也是对知己的希冀期待,守住共同的“精神家园”。 这对重感情的王维来讲太重要了。 王维可以和李白同处长安许多年却不见一面;可以拒绝杜甫的拜访,只因杜甫并不是专程来拜访他一人;却愿意同裴迪一起守住“桃花源”,即使裴迪不在,他也一人独守在这里。 他太看重这样真挚纯粹的感情了,没有利益,没有奉承,有的只是朝夕相伴,知己心思。 于是,对着这份感情,王维敢说也敢做。 他会为了裴迪夸一句杜甫“诗狂”吃醋,然后追着裴迪好几个晚上不停去确认: “到底是我的诗狂,还是他的诗狂?” 裴迪被他搅得烦了,就换个话题,王维兜兜转转又绕回来说, “我听不得你夸别人的诗写得好。” 吓得裴迪一口酒全喷了出去。 也会惯着裴迪模仿他的笔迹画画送人,一边念叨着不该不该,一边把自己的大名签在裴迪的“伪作”上。 王维不介意,裴迪完全可以代表他。他觉得裴迪懂他,就像自己懂裴迪一样。 在《春山》书中,淡泊孤老的生命最后一年里,王维竟然在感情中一如既往地炙热,犹如刚懂得什么是感情的小年轻。 那种放肆犹如赤子,似乎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比如他早些年妻子早丧,就曾和玉真公主传出过“绯闻”。才子佳人闹得沸沸扬扬,以王维被贬出京告终。 《法华文句》一卷中这样解释什么是“佛”: “西竺言佛陀,此言觉者、知者,对迷名知,对愚名觉。” 季羡林先生翻译成大白话: “不知道”的对立面,就是“知道”。知道了,就是“大觉”,就是“佛”。 这或许是王维身体力行对诗“佛”的另一层解释吧: 因为知道了看透了情感上的一切,无论怎样放肆、热烈,最终都将归于平静。 毕竟,情不重不生娑婆,爱不深不堕轮回,忘情的圣人,并非无情,是最有情。 如果考据一点来讲,裴迪这个人生平虚渺,除了正史记载他同王维是好友至交,曾同游辋川,在蓝田生活了很多年以外,我们很难去界定他的生活轨迹。 对于遥远的、高高在上的王维,我们也难辨别那些年里,为什么王维寄出关于裴迪的信件与诗歌,都怀有很重的思念的情怀。 我们不再是读小学课本的孩子,学到“明月松间照”,就相信真的是一轮明月照在松树上。 关于情感这事,不是当事人,谁又说得清呢? 于是1000个读者眼里就有1000个哈姆雷特,何大草老师算是王维的“0号粉丝”,《春山》可以算是他为王维写的一本“同人小说”。 就像是明清时那些“演义”、“续书”一样。为王维和裴迪曾经可能发生的故事,做一个续章。 这里是假想的盛唐乌托邦。 我们其实也不太能下定论,关于王维和裴迪,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感。 但我宁愿相信,在遥远的公元761年,王维的最后一年,身边有知他懂他的兄弟,陪他走完人生最后一程。 是浪漫的情感也好,是潇洒的归隐也罢,总之,《春山》里那样率真的情感,都是我们现代人可望不可及的东西。 在遥远的盛唐,在公元761年,对于感情的容忍度似乎远高于现世: 宰相李林甫的二女儿也是李白的红颜知己,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会大胆留宿,一时传为风流笑谈; 唐玄宗的胞妹金仙公主因为痴迷道法,后来以号入名,就叫“李无上道”。 你看,盛唐人的情感比我们现在真诚很多,敢爱敢恨的。 可我们现在,似乎反倒要顾忌的东西更多了。 茨威格说:我们认为生活如此平淡,是因为我们根本就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东西是属于自己的。 但很显然,王维一直都知道。 可惜的是,差不多就是王维走向生命终点的那几年,那个不论是文学上百花齐放,还是情感上潇洒率真的盛唐,也在渐渐归于寂灭。 一场罗曼蒂克消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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