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精彩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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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n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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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 尼古拉·梁赞诺夫斯基和马克·斯坦伯格对俄罗斯历史从不同的发展阶段给予了详尽的全景式的客观描述。绝对不是资料的简单堆积，而是作者对俄罗斯问题的深入思考和辨析。不仅是从政治、经济、外交与军事层面的叙事分析，还包括对社会，文化，宗教的描绘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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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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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学者带着有色眼镜观察到的俄罗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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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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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古拉·梁赞诺夫斯基 马克·斯坦伯格《俄罗斯史》（一） 俄罗斯！世界舞台上的奇迹！从差不多位于中欧的河流，横贯亚洲和东边的大海，直到遥远的美洲大地，东西横跨一万俄里！从亚洲南部的波斯绵延至有人居住的世界的尽头——北极，南北纵长五千俄里。哪一个国家与之旗鼓相当？或是它的一半？有多少国家可以赶上它的二十分之一，或五十分之一？……它拥有各种土地，从最温暖的到最寒冷的，从火炉般的埃里温到冰封雪冻的拉普兰。按照它当前的发展状况——一个自足、独立、完美和浑然一体的世界，其丰富的物产足以提供生活的全部需要、舒适和快乐。 睿文批注：一俄里等于1068.8米。俄罗斯领土东西跨越经度约171°21′，相当于11.4个时区，俄罗斯目前使用从东二区到东十二区的11个时区的标准时，俄罗斯时区数目也比世界上其他任何国家都要多。从这样一个角度去认知 俄罗斯，便开启了《俄罗斯史》的历史篇章。 在南俄罗斯，斯基台人最终被萨尔马特人击败并被他们取代了。萨尔马特人是又一波来自中亚并操伊朗语的游牧民族。萨尔马特人的社会组织和文化与斯基台人的相似，虽然人们也已经注意到了一些显著的差异。这样一来，虽然两个民族在战争中都是典型的骑兵，但是萨尔马特人使用的是马镫、盔甲、长矛和长剑，这与斯基台人的轻便装备不同。更重要的是，萨尔马特人显然很顺利地就适应了自己的南俄罗斯主人这一新地位，也同样顺利地融入了该地区的经济和文化。 睿文批注：斯基泰人，是公元前8世纪—公元前3世纪位于中亚和南俄草原上印欧语系东伊朗语族之游牧民族。古代波斯人称之为萨卡人，中国《史记》、《汉书》中称之为“塞”或“塞种”、尖帽塞人或萨迦人。而萨尔马特人是指公元前3～公元4世纪时南俄草原及巴尔干东部地区的居民。属东伊朗人种，操一种北伊朗语。原来生活在咸海沿岸及其以东地区。公元前6世纪时，开始向西北移动，进入乌拉尔丘陵地带。公元前 5世纪时，已占据乌拉尔河与顿河之间的草原。公元前4世纪时，萨尔马特人越过顿河，开始攻击斯基泰人。至公元前2世纪，已征服了大部分斯基泰部落，成为南俄草原的霸主。如果中国读者稍加留意就是记得“核弹之王”萨尔马特，就会明白其命名的深意。 萨尔马特人在黑海北部大草原的统治被哥特人粉碎了。这些日耳曼入侵者发源于北方的波罗的海地区，向东南方向侵掳。在南俄罗斯，他们分裂为西哥特人和东哥特人，后者最终在赫曼里克的统帅下建立了一个东到黑海西至波罗的海的大国。但是俄罗斯历史上的哥特时期（从公元200年至公元370年）随着来自亚洲的新入侵者匈奴人的出现而突然终止了。 睿文批注：在基辅罗斯公国之前的这片土地上，斯基泰人、萨尔马特人、维京人、日耳曼人、哥特人、匈奴人、保加尔人、东斯拉夫人轮番登场的“春秋战国”时代。 451年，匈奴人进入法国，在夏朗一役中受挫。即使如此，他们仍然侵入了意大利，而且，据传只是由于教皇列奥一世对其领袖阿提拉的影响，才使罗马幸免于难。但是，随着阿提拉在453年的突然死亡，组织不善的匈奴国家顷刻间就崩溃了。它的后继者包括保加尔人的庞大游牧部落，以及乌提古尔人和库特里古尔人等较小的游牧部落。侵入南俄罗斯的下一波入侵者也是由来自亚洲的、操蒙古语和突厥语的、相对原始的民族组成的，他们是阿瓦尔人。他们于公元558年侵入，其国家在俄罗斯持续了约一个世纪，他们建立的政权的寿命则有250多年。随后就迅速解体了，在历史上也没有留下任何踪迹，这也是具有流动性、政治上不成熟以及文化上虚弱的游牧帝国的共同命运。 睿文批注：自395年东西罗马分治后，阿提拉便率领匈奴军队横扫欧洲，各城邦纷纷称臣纳贡，随着阿提拉的突然死亡，匈奴势力逐渐式微，几个世纪的同化，一个强大的游牧民族湮灭于历史的长河。 “东斯拉夫人”这一术语源自语言学，我们对古代民族的一些较好的分类通常都来自语言学。这个词指的是说斯拉夫语族之东部诸语言的一个集团。随着时间的推移，出现了三种不同的东斯拉夫语：通常被简称为俄罗斯语的大俄罗斯语、乌克兰语以及白俄罗斯语。斯拉夫语族的其他分支有西斯拉夫语支和南斯拉夫语支；前者包括波兰语和捷克语，后者以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和保加利亚语为代表。 睿文批注：从语言学的角度来划分，世界可划分为七大语系：印欧语系、汉藏语系、尼日尔-刚果语系、亚非语系、南岛语系、达罗毗荼语系、突厥语系， 斯基台人和萨尔马特人属于伊朗语族，哥特人属于条顿语族，又叫日耳曼语族，而希腊人当然就是希腊语族的伟大代表了。 睿文批注：从这一表述中我们可以看出，在辽阔的俄罗斯领土上，曾有如此众多的民族在此生息繁衍，而斯基泰人与萨尔马特人皆来自于古波斯，由此我们便知希罗多德为我们讲述的《历史》即是早期的希波战争，波斯国王居鲁士跨越如此漫长的征程，在伏尔加河、顿河、第聂伯河流域进行殖民的伟大战略眼光，这里曾是波斯帝国征战欧洲的中继站，后勤补给站。 公元862年写成的《编年纪事》扼要地记述了罗斯人应彼此争吵不休的斯拉夫部落——斯洛温人与克里维奇人——和一些芬兰部落的邀请到来的故事：于是，他们去了国外，到瓦兰的罗斯人那里去了：那些瓦兰人被称为罗斯人，正如有的瓦兰人被称为瑞典人，有的被称为诺曼人、盎格鲁人还有的被称为哥特人一样，总之都是瓦良格人的别名。 睿文批注：维京人、诺曼人，哥特人，盎格鲁-撒克逊人即所谓的北方日耳曼人，是指居住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挪威、瑞典）和日德兰半岛（丹麦）上的日耳曼民族。由于气候和环境的改变，诺曼文明由内陆型向海洋型转变。后来通过与欧洲大陆的交流，发展出了农牧业，“总之都是瓦良格人。”但为什么不包括芬兰人，睿文至今不得其解。 有关罗斯人在各种宗教中选择他们的信仰的传说：罗斯人拒绝了伊斯兰教，因为它禁止喝酒，而“喝酒是罗斯人的最大乐趣”；他们拒绝犹太教，是因为它是一个没有国家的失败民族的信仰，于是他们选择了拜占庭的礼拜仪式和信仰。这个传说意味深长：罗斯位于多种文化的交叉口，它不仅与拜占庭以及其他基督教邻国有联系，而且与伏尔加流域的保加尔人建立的穆斯林国家、更为遥远的、位于罗斯的东南方的其他穆斯林国家以及信奉犹太教的可萨人有来往。换句话说，弗拉基米尔和他的臣僚们最终选择了成为基督教世界的东翼，而不是非基督教文明在欧洲的前哨。这样一来，他们便为高度发达的拜占庭文化进入他们的领地敞开了大门。 睿文批注：俄罗斯广阔的疆域，自然包容了不同的宗教信仰，但这也为后来的苏联崩溃与瓦解埋下了伏笔，而主导俄罗斯民族信仰的始终是基督教，所以后来演化而来的东正教继承了东罗马帝国的宗教衣钵，称其为东方正统教，并以1453年之后继之以第三罗马帝国自居。当然因罗斯人嗜酒而摒弃伊斯兰教仅可姑妄听之。 必须记住的是，基督教是从拜占庭而不是从罗马传到俄罗斯的。虽然这一区别在当时并没有后来所具有的那种意义，东西方教会之间的分裂也要等到1054年才发生，但罗斯人对拜占庭的忠诚决定了或者说有助于决定这个国家随后的很大一部分历史。它意味着俄罗斯置身于罗马天主教之外，这不仅使俄罗斯丧失了罗马天主教本来可以提供的一些文明成果，而且以一种重要的方式导致了俄罗斯相对孤立于欧洲其他地区及其拉丁文明的地位。它显然也刺激了俄罗斯对西方的怀疑以及俄罗斯人与波兰人之间悲剧性的敌意。 睿文批注：所谓的地缘政治，更多的时候是两种文明冲突而形成的对决，从这样一个视角去分析世界形势，就会有正确的判断，当然这要基于历史的角度，才不会出现逻辑上的错误。当再次审视波兰民族的多舛命运时，就是会明白他的悲催与无奈。 在雅罗斯拉夫时代，基辅公国的声望达到了顶峰；公国的版图从波罗的海延伸到黑海，从奥卡河河口延伸到喀尔巴阡山脉。基辅统治家族与欧洲许多王室关系密切。雅罗斯拉夫自己娶的是瑞典公主，他的三个儿子迎娶了欧洲的三个公主，他还把三个女儿分别嫁给了法兰西、匈牙利和挪威的国王；他的姐妹中一个成了波兰国王的妻子，另一个嫁给了一位拜占庭王子。雅罗斯拉夫还很乐意为各国的统治者和王公们提供避难所。后者中有逃离英格兰和匈牙利的王公们、挪威的国王圣奥拉夫以及他的儿子和堂兄弟哈罗德·哈尔德拉达。 睿文批注：雅罗斯拉夫不仅缔造了基辅公国，更缔造了一个辉煌的时代，所以雅罗斯拉夫成为俄罗斯与乌克兰的骄傲，也是罗斯人的身份认同的源头。 学者鲍姆加登即持此论，沃尔纳茨基亦以为然。据他统计，基辅与匈牙利的联姻有六桩，与波希米亚的有五桩，与波兰的约有十五桩，与德意志的至少有十一桩。关于这最后一点，确切地说，至少有六位罗斯王侯娶了德意志妻子，而在德意志，“两位侯爵、一位伯爵、一位王子和一位皇帝娶了罗斯妻子”。 睿文批注：如果我们仅从基辅罗斯公国的角度去看待欧洲王公贵族间的婚姻问题，就是会得出片面与狭隘的结论，如果以爱德华.吉本的《罗马帝国衰亡史》中看分析，就会明白西罗马帝国城邦间的联姻大多出于政治目的，更多的是彼此间的利益考量。 基辅罗斯人在语言和种族上分化为三个民族：大俄罗斯（通常仅指俄罗斯族）、乌克兰和白俄罗斯。虽然这些人口集团间的某些差异由来已久，但最终的分道扬镳却是部分地由基辅公国的瓦解及其后的人口发展过程带来的。后者中一个关键的因素是，立陶宛和波兰对罗斯的西南和西部地区的统治影响了居住在这两个地区的乌克兰和白俄罗斯的民族性的形成，而大俄罗斯人居住的所有地区事实上一直处于立陶宛和波兰的控制之外。 睿文批注：从地缘上便可知其立陶宛、波兰、乌克兰三国之间的相邻关系，从维京人的迁徙路线及历史变迁，语系分类、民族信仰、种族习惯及当下的民族独立都深藏着历史的诸多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