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开始了,游戏结束了[害羞] 看了这本书,可能会更好地看开生死。既然,生死都不是问题,世界上还有麻烦事情吗?但愿余生,一直能看开吧[呲牙]
看过《法证先锋》吗? 读过《法医秦明》吗? 这就是我开启这本书的原因。 结果发现原来此法医非彼法医。那些刑侦小说里明察秋毫,无案不破的法医形象更多的是基于法医病理学的基础。 而本书作者是位法医病理学家,如作者所说:法医病理学追溯的是证明死亡原因和方式的证据,死亡是旅途的终点。而法医人类学则重建旅途本身,也就是生命的全过程。 这位英国顶尖法医人类学家的工作经历也让我大开眼界,此中艰辛与可怖真不是一般大众所能想象的。 做为一位游走在生死边界的法医,敬畏生命,尊重怜悯逝者,对工作的热忱,对真相的执着追寻,无不令人钦佩。 向每位法医工作者致敬! 中文名:法医人类学外文名:Forensic Anthropology属于:体质人类学以及现代法医学研究内容:人体科学(活体、尸体和骨骼)研究方法:形态学、分子人类学研究方法相关领域:法律人类学、医学人类学、考古学主要技术:生物识别(个人识别)、面貌复原法医学是综合性应用科学,包括:法医法学、法医病理学、法医临床学、法医物证学、法医人类学、法医牙科学、法医化学、法医精神病学(法医精神损伤学,法医心理学)、法医昆虫学、保险法医学、环境法医学还有法医毒物学(包括法医毒理学和法医毒物分析两个相辅相成的部分)、法医伦理学、法医血清学、法医放射学及与法医学相关的刑事科学技术和司法鉴定学等等。 生命中的最大损失不是死亡,而是当我们活着时就在我们心中死去的东西。 令人惧怕的是随死亡而来之事,而非死亡本身 有时候你永远不知道某个时刻的价值,直至它变成回忆。 在安全距离外说温柔的话,带不来一点安慰 逝者并没有什么可怕的,真正可怕的潜伏着的魔鬼是那些犯下滔天罪恶却还活着的人。 |2020年第50本
法医是很辛苦的职业,为了还事实一个真相,他们付出很多;法医也是很实在的职业,为了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必须从事实着手,用科学的方法推断死亡原因。 死亡教会我们什么?被害者的尸体告诉我们谁是凶手;亲人的尸体告诉我们,陪伴他们生前的时光有多么可贵;等到自己面临死亡的时候,我们的尸体告诉我们,生与死就是一线之隔,我们不再有生前那些美好,静静地躺着,不再醒来… 不用恐惧死亡,那是生命的单程票,不再有来生,所以,请尊重你活着的时光。
"如果我们用快乐、欢笑、随心所欲来计量生命,无论长短,都会更有意义。"
这是一个法医写的纪实文学。有小部分内容和重口味的《人类尸体的奇异生活》类似。 读完此书,向法医致敬[玫瑰] 书摘: 生命中的最大损失不是死亡,而是当我们活着时就在我们心中死去的东西。——诺曼·卡森斯,政治记者(1915—1990) 邓迪大学的菲奥娜牧师总能启迪人心,她曾说过一句很有道理的话:“在安全距离外说温柔的话,带不来一点安慰。” 无论我们怀有什么信仰,生与死就是同一条线上必定相连的两个部分。 法医人类学家的职责首先就是帮助确认这个人生前是什么人。 青春总被虚度,唯愿在年少力强时获赐光阴啊。 法医人类学追求的是通过死亡重建生时的故事,本书同样既关乎死,也关乎生,它们是整个连续整体不可分割的部分。 不能系统关注死亡的话,生命科学就不完整。——埃黎耶·梅奇尼科夫 微生物学家(1845—1916) 那5个关键器官的活动决定了我们的生命,大概也最终决定我们的死亡。 现代医学奇迹能实现4种器官的移植:心脏、肺、肝脏和肾脏。 要是生命不该被太当回事,那么死亡亦然。——塞缪尔·巴特勒 作家(1835—1902) 哲学家弗朗西斯·培根在400多年前引用了斯多葛学派的塞涅卡的这句话:“令人惧怕的是随死亡而来之事,而非死亡本身。” 有时候你永远不知道某个时刻的价值,直至它变成回忆。——西奥多·苏斯·盖泽尔 作家、卡通画家、动画制作家(1904—1991 人不需要活着才有存在感。 布雷恩·帕顿在他的诗集《时间的长度》(So Many Lengths of Time)里写道:“一个人,只要他还在别人的记忆里,他就还活着。” 人类最奇妙的地方就是我们有很多的可能,这些特质让人类成为值得探究的物种。 每过10年,我们的身高大概缩短1厘米,70岁以后,会再缩短3~8厘米。 一天的不同时刻我们的身高也是不一样的,晚上的身高平均要比早上起床时的身高矮1.5厘米。 40岁之前的个体我们断定年龄的误差大概在5年,40岁以后,人体骨骼的机能逐渐下降。说实话,机能下降的程度跟我们的基因、生活方式、健康情况有关。 媒体觉得自己有义务报道凶杀案,但是他们的报道风格,尤其是他们用的那些无礼的标题,特别没有品位。 如果你看到的报道已经让你难过心碎,你一定要明白,真正发生在当地的事情会更加严重。 人类自己亲手制造了毫无人性的灾难,比其他任何自然灾害都要严重。——塞缪尔·冯·普芬多夫男爵 政治哲学家(1632—1694) 这是一个很有名的法医问题,叫作先入为主的偏见,换句话说,就是我们为已有的假设寻求佐证的倾向。 关于大规模伤亡事件,唯一能预测的就是它的不可预测性。 我们不要忘记,灾难的发生不是可不可能的问题,而是什么时候的问题。所以当下一次灾难来临时,不管它是大是小,我们可以尽我们所能地应对。 但如果灾难来临,我们的反应可以向世界表明,我们的仁慈可以战胜所有人性的恶意和自然的破坏力。 如果一个国家对死者足够重视尊重,那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的国民会心怀慈悲,尊重法律,追求崇高的理想。——威廉·E. 格莱斯顿 英国前首相(1809—1898)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被死人吓到过,相反,从来都是活人更让人恐惧。死者,往往都更好预测,也更容易合作。 在一个懒惰的世界里,宣布一个学科的死亡要比想办法让它重获新生容易得多。 死亡向我展示了她的多面性,但我希望最后我和她的关系是让人舒服的同志之情。 如果我们还留恋生命,那就值得一搏。 如果我们用快乐、欢笑、随心所欲来计量生命,无论长短,都会更有意义。微生命需要积累,微死亡是致命的,而“微欢乐”是无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