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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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点评

  • 帝王智慧
    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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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中似乎有谁在演算/一道数学题。 我醒来/身上一颗绿扣子滚落。

  • 帝王智慧
    水石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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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枣在他唯一的一首词《破阵子·寄祖父祖母及家人》中吟咏到: …… 青鸟年年乡路,舟楫岁岁归魂。 忽闻小径点急步,暗忖来者何人。 披雪归离人? 想与木心先生一样,都是“那个在黑暗中大雪纷飞的人”呀! 但是, “就是在唯心的冰天雪地 我也不去梦桦麓 只是用自己粗锉般的双手 猛擦我黑血痼郁的、僵硬的心的石头 寻找火——那在成熟的黑暗里所孕育的、所失去的”(‘给一颗无邪的心’) 也许,这才是张枣,一位“负薪而行”的勇士,一位真正的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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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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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枣是我的毕业论文指导老师,这本是他的生前著作。 家里一直珍藏着一本老版,很高兴这次看到修订版,颜炼军师兄辛苦了。 其实十多年过去了一直觉得阿枣从未离开,只是去德国开会太忙没时间回来看我们。想起他已经不再伤感,只有微笑。去年因为看到师兄面向全网征集恩师书信的消息而跟失散多年的师兄取得联系,大概也是恩师冥冥中的指引。 期待新年张枣诗文集五卷的问世,期待更多的人阅读到他的诗。 作为学生感谢各位读者。

  • 帝王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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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年1月17日的午后读完了这本《张枣的诗》,里面收录了一百多首诗,差不多是张枣一生在诗艺上的所有硕果。张枣因患肺癌,生命终止在48岁,的确是令人惋叹的英年早逝。 一百多首诗,阅读和记录花了22小时,张枣的诗不易懂,有晦涩难解之处,但只要从诗写角度入手,相信是越来越靠近他的。最重要的是,你和诗人在精神边远处有高度的契合,或对诗歌与文字表达有深深的领悟力(那相通的普遍性是公约数,就是一把打开锁的钥匙),让你能理解他,理解他的表达,理解他为何而写,为什么要那么写。常言道,作者也在寻找驾驭他的作品的猎手(大意),我庆幸,曾深入一位中国诗人的精神内核,打开它的意象的丰富内涵,打探过它们的虚实和可能象征,我随张枣的“鹤眼”飞翔飞翔,飞翔,祈望成为他,成为他的鹤,与他同一,见他所见,思他所思,深入理解他的作品,最后在他生于尘归于尘的人间着陆。我万分感激:诗歌是开放又隐蔽的场域,开放是说所有人可读,隐蔽是说它只向能理解它的人敞开。涉猎一位诗人的精神园地,即是艺术宝库的天赐和馈赠。2010年3月,张枣在德国图宾根医院逝世后,曾与他相处三年的学生颜炼军多方搜集老师生前所有作品,编成了这本诗集,而“编后记”也写得感人肺腑,催人泪下,想来,颜炼军也是深得老师诗歌精神脉络承传的,否则我们读他写张枣的文字不会掬一捧眼泪。那个诗歌精神的高地,始终令人向往,令人仰望,让人不断去写去成就而靠近它…… 印象深刻的,是“鹤”、“蝴蝶”和“云”的意象对张枣的意义。(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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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信王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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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自觉的诗人,一个将东方古典和西方意向完美结合的诗人,川蜀五君子之一的天才,张枣的诗里总是满怀忧虑和悲情,字里行间总是危机四伏,正如他所说,"痛苦和不幸是我们的常调,幸福才是十分偶然的事情,什么时候把痛苦当成家常便饭,当成睡眠、起居一类东西,那么一个人就算有福了"。只是这位正值壮年的怪才,诗句中经常梦着鹤的诗人,突然之间就“从世间所有的道路上撤退了,一如解除了故障的鹤,准确无误地匿名于天地之间。” 有人说,怀念一个诗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读他的作品,不同于同时代的北岛、柏桦,张枣的作品还是比较难懂的,几个月里,断断续续、连读带抄地看了两遍,除了最著名的几首,大多数作品都觉得很生涩,那怕再多次的尝试也近身不得,只好放弃了,也许是缺乏那个时代的背景带入,也许是太过高远飘逸,也许是自己缺少灵性,但不管怎样,我总觉得张枣的诗很美,这种尴尬也就释然了,正如诗人张二棍所说“我读一首诗,它却极力拒绝着我,又极力诱惑着我。有时候,我为自己的读不懂而尴尬。所有合格的读者,都应该有尴尬的瞬间。诗之美,大概如此。”   除了书里的作品,从他生前的一些瞬间,总能感到张枣与生俱来的诗意,如1984年某个夏末初秋的深夜,在重庆歌乐山,他轻拍着一株幼树的叶子对好友柏桦说:“看,这一刻已经死了,我再拍,已是另一个时间。” 本书中的百余首作品里,最喜欢的还是他的那两首经典《镜中》与《何人斯》,古往今来,关于描写后悔的诗歌太多了,颜真卿的“白首方恨读书迟”,柳三变的“早知恁么,悔当初、不把雕鞍锁”,南唐李煜的“往事已成空,幻还如一梦中”,李白的“下堂辞君去,去后悔遮莫”……人的一生都在义正言辞地告诫自己别后悔,却也都无可避免地做着让自己后悔的事,后悔是什么感觉呢?作为一个将意境和意象高度融合,将诡辩和修辞高度融合的天才诗人,这一句: 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满了南山 把后悔这种情绪物象化,现实是梦想的镜子,别人是我的镜子,今天是昨天的镜子,身处无形的镜中,你可有后悔的事?当然有,想起了这些事你什么感觉呢,——梅花落满了南山,若有若无的画面浮现脑海,属于冬天的梅花,雪一般在凌冽的风里簌簌而落,落满了整个南山,凄美,惋惜,而又无力回天,这便是后悔的感觉吧。 而《何人斯》作为爱情这个大话题下的作品,其对古典和现代的完美结合更能代表张枣的诗歌特点,比《镜中》更胜一筹。《诗经》里说“彼何人斯?其心孔艰。胡逝我梁,不入我门?伊谁云从?维暴之云。……彼何人斯?胡逝我陈?我闻其声,不见其身。不愧于人?不畏于天?”我们只听到一个女人一声接一声的幽怨和嗟叹,但经过张枣用现代语言的修润,味道就不一样了。 “究竟是什么人?在外面的声音 只可能在外面。你的心地幽深莫测 青苔的井边有棵铁树,进了门 为何你不来找我,只是溜向 悬满干鱼的木梁下,我们曾经 一同结网,你钟爱过跟水波说话的我 你此刻追踪的是什么? 为何对我如此暴虐 我们有时也背靠着背,韶华流水 我抚平你额上的皱纹,手掌因编织 而温暖;你和我本来是一件东西 享受另一件东西:纸窗、星宿和锅” 这一段就是在追忆彼此的曾经一起柔情蜜意的生活吧,水波更像是暗指在编织和抚平这样的温暖中度过的寸寸光阴。 “…… 不见你的脸,香烟袅袅上升 你没有脸对人,对我? 究竟那是什么人?一切变迁 皆从手指开始。伐木丁丁,想起 你的那些姿势,一个风暴便灌满了楼阁” 纸窗、星宿、锅都是我和你一起生活时的具象,这些都是美好的回忆,然后突然“鲜鱼开了膛,血腥淋漓”,两个人分崩离析,天各一方,美好就被撕碎了,“伐木丁丁,鸟鸣嘤嘤。出自幽谷,迁于乔木。嘤其鸣矣,求其友声”,空旷孤寂的世界里,任何声音都让我想起你,因为念念不忘彼此,我才会在尘世中守望你。 “…… 二月开白花,你逃也逃不脱,你在哪儿休息 哪儿就被我守望着。你若告诉我 你的双臂怎样垂落,我就会告诉你 你将怎样再一次招手;你若告诉我 你看见什么东西正在消逝 我就会告诉你,你是哪一个” 最后这几句里,将《诗经》里那种怨妇的不甘和嗟叹进行了升华,变成了平静的等待和忠诚的守望,因为今生的遇见足以照亮我的余生,所以你离去的日子里我都会守望,那些所有正在消逝的都像是你,却又不是你,苍茫的时光里,我端坐如莲,微笑如花,像是在守望一个经久不息的轮回,等待一场惊天动地的重逢,在无尽的守望里一点点地老去。 当然,除了这两首经典,还有《一个诗人的正午》《望远镜》等等。其实,无论我们是否懂了,张枣的诗作为那个特殊时代里的符号,终会被后人发现,并且喜欢,可惜的是他在三十多年的写作生涯里,生前却只出版过一本薄薄的诗集。 如今,只能在他的诗句里怀念了,“他留下的一百多首诗歌,绵绵不绝地发出风声鹤唳。它们搅动了各种回顾和愿景,修改着诗人之鹤的秘密行程,勾勒和引诱出更多微茫的飞翔和跌落。”在读诗的过程中,诗人的肖像,如他的诗句,逆着时间徒有的四壁,锦绣般一泻而下,清辉四溅,激荡起消逝之水里温暖的回甜。 青鸟年年乡路,舟楫岁岁归魂。忽闻小径点急步,暗忖来者何人。披雪归离人? 鄙人已逝,感谢他来过这世界,也感谢他曾紧握笔杆孜孜不倦地敲打,甚至揉碎自己的句子,在风平浪静的孤独中,哗哗地命令它们舍生取义。死亡如盐,将诗人腌制的更加诗人,时间如风,让他与他的诗歌芬芳入尘,在一代又一代新人的眸子里开出了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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